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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奧盧回到賭場,就被盧卡斯叫去,盧卡斯是這裡員工的管理者。一切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盧卡斯坐在椅子上,身邊站著他的手下。
「一下午不見,去哪裡了?」
「有客人讓我陪他吃頓飯。」
「不知道你還做上這種事了?」盧卡斯睜著一雙三白眼懷疑地沖他上下打量,這種屬於隱形收益,從來不強制也不阻止。但奧盧這種爛的要命的脾氣,怎麼會轉了性去貪這種錢?
「收了多少?」
「一萬塊。」
盧卡斯使了個眼神,手下上去搜身,果然從奧盧身上搜出一個信封,恰好是一萬塊。
「只是一頓飯嗎?」盧卡斯語帶促狹。
奧盧點頭。
盧卡斯低頭點過錢,嗤笑一下,「還挺貴的,一頓飯就值一萬塊錢。」
說著他把錢往懷裡一塞,「這次沒報備,客人的打賞就要交上來。下次出去前要登記過才行。」
奧盧識相地做出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在被責罵一番後,就被放回去了,沒有受什麼處罰,畢竟他帶來了額外收益。
回到房間,奧盧才拿出沈良庭給他的銀行卡,剩下的錢都在這裡。想起剛剛的事,他好像還能嗅到沈良庭的味道,感受到肌膚的熱度和柔軟觸感,經不起回憶,會引起身體反應。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接吻和擁抱,沈良庭並不想跟他尚床,卻很喜歡身體觸碰。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情感,欲望需要發些,情感則需要再而三的確認。
這個人愛他。
沈良庭說,等到他相信了,並且做好準備,隨時可以帶他離開這裡。
如果這是什麼美人計的話,奧盧知道自己快淪陷了。明明什麼都想不起來,可願意無條件相信一個只認識了兩天的陌生人說的話。
傅聞璟。他無聲咀嚼,很熟悉,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喜歡這個名字,一旦念起時,就覺得舌頭仿佛壓了千斤秤砣,有說不出的壓抑。
如果沈良庭說的都是真的,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沈良庭不願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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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盧離開房間後,沈良庭在床上翻了個身,閉著眼休息了會兒,才起來去浴室沖澡。
沖完澡後他清醒一點,開窗通風,驅散殘留在房間中的曖昧味道和熱度。
隨後,他拿出手機開始一個個打電話做溝通,輾轉託了不少人情,終於跟這個島所屬的政府聯繫上。
既然確定了身份,他計劃要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