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
为什么要推迟?
他之前不是一直抱怨风雪不停,将他困在这里嘛,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阮清怡有些好奇水墨昶为什么突然这么做,所以关于问水墨昶丹丹的事,一下子丢在脑后了。
阮清怡吃饭比较慢,水墨昶吃饭跟她相比,比较快。
在她吃饭的时候,他起身拿着餐具到厨房清洗。
清洗完出来,他看着阮清怡,“吃饱了吗?”
阮清怡点头。
水墨昶没有废话,端起餐盘离开去了厨房,很快又回来。
在阮清怡搞不清楚状态的时候,水墨昶直接走到她跟前,将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他的卧室。
一进去,他嘭的关了房门。
将阮清怡丢在床上之后,他走到窗户旁伸手拉了窗帘。
随后,开始脱衣服。
阮清怡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体有些累,她有些承受不住。
拒绝的话还没有出口,水墨昶像个愣头小伙子一样,已经冲了过来。
他抱住阮清怡,从梢到眉眼,从鼻翼到红唇,每一处,都细细流连。
在含住她下唇的时候,气息不稳间,他问了一句,“喜欢和我做吗?”
阮清怡骨头酥麻,好似没筋骨的娃娃一般,趁着水墨昶离开她嘴唇的间隙,淡淡回了一句,“喜欢。”
水墨昶听了,身体血液瞬间沸腾,他直接扑倒了阮清怡。
因为光线很暗,阮清怡看不清他的脸,但从动作,知道他很急躁。
“疼了和我说。”
脱完衣服,几乎没有前戏,水墨昶压了下来。
身体感受到一股异样,阮清怡冲喉而出的尖叫就要出声。
良久,他才放开她,在深深地痛里,阮清怡感受到了深深的爱。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但这一刻,她就是这么理解的。
“爱我吗?”
她话刚出口,水墨昶就吻住了她的唇,根本没有回复。
他舌似小舌一般,紧紧缠绕着她,一时间,她的唇齿、舌头都是麻的。
她好似得到了答案,又好似没有。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阮清怡只感觉天色昏暗了,水墨昶才停止。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阮清怡算是见识到了,男人床上癫狂起来,和动物无异。
事后,水墨昶窝在阮清怡怀里。
水墨昶抚摸着她的柔软,“往后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你身子给了我,就是我的女人。
我受不了自己女人被其他男人碰。”
阮清怡知道他说的是上午在滑雪场的事,“我不是有意的。”
水墨昶,“我知道。”
阮清怡好想反问一句,那你呢,你的心里是不是干净纯粹,只有我?
但不知为何,害怕破坏这迷离的暧昧气氛,她没有问出来。
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几乎没有出门。
饿了,水墨昶就到厨房做些吃的端进来,吃完了水墨昶端走清洗。
随后,又回到床上。
整整一周,他们过了一个没有世事纷扰,只有“做”的订婚之旅。
两个人意犹未尽,在机场,水墨昶看向阮清怡的眼神都染着情色。
以至于阮清怡根本不敢看他,一对视,她立即挪开目光。
水墨昶看到她娇羞的样子,只觉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