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姜渥丹的反驳,在场的所有人开始怀疑,这个姜渥丹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刚才说姜妩不是姜远的女儿,关于是不是程慧的则没说。
明显就是带节奏,让人觉得程慧不守妇道,在外面偷汉子。
程慧过来,和她争论。
她却又说姜妩也不是程慧的女儿。
程慧,“姜渥丹,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今天,你要把话讲讲清楚,我已出家,是寺院在侧成员。
按照华国现行法律,污蔑法师不洁,可是要吃官司的。”
姜渥丹心猛地一沉,她刚才那样带节奏,完全是觉得程慧不会过来。
姜妩年纪小,不了解母亲感情生活,做的一场豪赌。
现在看来,她失败了。
她不能吃官司,程慧报警,警察如果真的找不到程慧和人有染的证据,她是要坐牢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服软。
“程阿姨,对不起,刚才是我失言,我向您道歉。”
当时现场很安静,所有人都听到了姜渥丹的道歉。
姜渥丹觉得她道完歉,程慧就会离开了。
哪知道,她定定站着,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程慧看着她,“你刚才说阿妩不是亲生的,那你一定知道阿妩的亲生父母是谁?”
姜渥丹,“我不知情。”
顿了一顿,“刚才是我胡说的,阿妩是您的女儿。”
在场的人太多,姜渥丹本来就理亏,此刻她心虚起来,一紧张,思路也断了。
根本没有考虑说出来的前后逻辑。
程慧,“这样说来,姜小姐,就矛盾了。
姜远不能生育,我又没有偷人。
难不成,阿妩是我做了一场梦,生下的孩子?”
姜渥丹自知理亏,慢慢垂下头,“你自己生下的女儿,你自己清楚,不用问我。”
程慧冷冷一笑,“我不清楚,所以才问姜小姐。”
姜渥丹抬头,对着门口的保安,“保安过来,这位夫人不是参加宴会的,请把她请出去。”
夜北御听了,前进一步。
就要走过来的保安脚步立即顿住。
水墨汀和夜北御关系好,坐在那儿静静看着,没有动。
水墨轩因为公务,今日没有过来。
偌大水家,没有人了,大小姐过生日,让外人随意践踏。
水墨昶见了,抬步就要往前走。
可刚走一步,突然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