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渥丹，“小蒋服饰。”
水墨昶听了，轻咳一声，“蒋政越的公司？”
姜渥丹点头，“嗯。”
生意之事，水墨昶不喜欢弯弯绕绕。
“你和蒋政越什么关系，这么努力为他牵线搭桥？”
姜渥丹，“二哥，我和他不是情侣，”姜渥丹极力撇清自己和蒋政越的关系。
“只是和他母亲有几分交情，中间牵个线。”
水墨昶，“你一过来，只捡重要的说，想必是到袁子慕和你三哥那儿吃了闭门羹。
才过来找我的吧？”
水墨昶人虽然心软，但一点儿不糊涂。
“你既然来了，我也不好让你空手走。
袁子慕都不愿意接的货，我也不能第一梯队的展柜和商铺给铺货。
10万件，第二梯队的商铺，这是我能给到你的人情。”
人情，水墨昶竟然说了这是人情！
那是不是说明，这10万件收了之后，就看小蒋服饰自己了。
要是销量好，他们后期再进货。
要是不行的话。
往后，她也不要过来再找她了。
第一次见面，她记得她简单哭穷，水墨昶就给了她10亿。
这次，她都下跪了，花的又不是他水墨昶的钱。
他竟然抠抠搜搜的只给了10万件的量。
这……
看来水墨昶对她是真的寒心了！
有总归比没有的好，姜渥丹对着水墨昶说了句谢谢，“二哥，中午我请你吃饭吧，算是对你今日的答谢。”
水墨昶，“不用了，我约了人。”
姜渥丹，“谁。”
水墨昶，“你二嫂，阮清怡。”
姜渥丹手用力攥紧，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好。”
姜渥丹离开水氏集团极光城分部，就给洪敏智打了电话过去。
说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到10万件的单子。
这和洪敏智的预期差不多。
万事开头难，要不是姜渥丹，说不定她都拿不到水氏集团商场的入场券。
也承诺，等到姜渥丹指认姜妩犯罪那一日，她愿意出场作证，说那一日蒋勋就是去找了姜妩。
警察都经手的案子，没有实质关键证据，姜渥丹也不好直接指控姜妩犯罪。
而她的目的也不是让姜妩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