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珄收回目光,開始專心地為餘明遠擦藥,手掌溫熱的觸感在他肚皮上遊走。
有時會不經意間觸碰到餘明遠敏感的地方,他就忍不住瑟縮一下,然後渾身傳過酥酥麻麻的感覺。
餘明遠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直視著江珄認真的摸樣,腦內開始幻想著他和徐子舟在一起的樣子,尤其是他們兩個人做愛,誰上誰下?
餘明遠越想越不對味兒,伸手握住江珄的手腕,說了句:「可以了。」
江珄抬頭看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雙眼一合,虛弱的倒在沙發上,就倒在了餘明遠的身側,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脖頸間。
餘明遠側頭看去,因為靠的太近,嘴巴直接貼在了江珄額頭上。
……
餘明遠眨巴著眼,被嚇到了一樣彈坐起來,拉扯到受傷處,他「嘶」了一聲。
扭頭去看,江珄依舊倒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一樣。
餘明遠嘗試著拍了拍他的臉,想讓他醒過來,可江珄依舊沒反應。
「不對勁兒。」餘明遠冷靜下來,覺得江珄太奇怪了,怎麼能說睡就睡。
想了想餘明遠直接上手解開江珄的衣服扣子,然後把他衣服脫了下來。
江珄明明比他挨得打嚴重,可他身上沒有一點淤青,從開始一直到他倒下,他也沒喊過一句「疼」。
餘明遠心裡清楚江珄和他們不同,可沒想到會這麼不一樣。
他一來就沒有味覺,後來武功盡失,現在難不成連痛覺都沒了嗎?
看著江珄熟睡的容顏,餘明遠不安的感覺更嚴重了。
他給黃正平打了個電話,黃正平剛入睡被吵醒後,對著他就是一頓臭罵,以為他又闖了什麼禍。
「黃哥,之前你和江珄去見屏鳥,她有沒有說什麼?」
「這都啥時候的事兒了,你還問?是不是小江闖禍了,我一看他就不像是本分的人。」
餘明遠怕黃正平越說越遠,趕忙攔住:「黃哥不是,你把屏鳥的地址發我,我想去見見她。」
「拉倒吧!你就算不認識她,還不了解她,人家只是作者,書賣的再火也不願意拋頭露面,上次她只見了小江,根本就沒給我見面的機會,他們說了啥我更不清楚。」
「說不定人只是煩你,我想去碰碰運氣,說不定人就願意見我呢。」
黃正平困得要命,連連點頭答應,「行行行,你面子大,地址我明天發你,她到底在不在那兒我可不保證。」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嘴裡嘀咕著「江珄」、「屏鳥」、「須盡歡」,嗨,有點意思。
餘明遠身上疼,根本抬不動江珄,只能把他扶平躺在沙發上,蓋了個被子。
一整夜不踏實的睡過去,餘明遠一早就去看江珄,嘗試著想把他叫起來,可他依舊沉睡著,沒有一點反應。
餘明遠催著讓黃正平發來地址,準備去餘杭市之前,他嘗試著給屏鳥打了一個電話。
聽筒里響起一陣「嘟嘟」的聲音,餘明遠越發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