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部长在?电话里请假,可以在上班去以后再补请教条,但西厌说他作为我的男朋友,有义务替我办好这件事。
我就给林部长说我的男友胖胖去公司帮我请假,听?到这个名?字,林部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
为什么男友和狗的名?字差不多,对此,我的回应是缘分。
烧是退下?来了,打?了两个喷嚏,从枕头?旁边抽出纸擦擦鼻子,我又晕乎乎地躺好。
西厌离开之前?,把垃圾桶、水、纸都放在?我周围,确保我不用离开床的范围。
迷糊中想起去年流感?,请了假在?宿舍待着,什么事?情都得一个人完成,也不想给爸妈打?电话,怕她们着急。
人在?生病的时候还是比较脆弱。他这么好,我会一点点沦陷,然后舍不得的。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卧室的窗帘将屋外的春光阻隔,在?这昏暗的房间内,就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不清不楚。
被?西厌叫醒时,正好是吃晚饭的点。
由于没什么胃口,西厌给我做了一些咸口的菜肉粥,这才让我把一碗给吃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吃过饭,我穿着睡衣在?屋子里走?一走?消食,发现家里格外干净,里里外外都收拾过,还有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一点钟就回来了,还去药房买了消毒水,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我很乖吧。”
邀功式地说完,他将脑袋凑到我面前?,我抬手摸摸他的狼耳朵,有气无力地夸奖了几句。
发烧就是最初的两天格外难受,过得一小时,西厌把下?午的药给我端来。
我一直担心把病毒传染给他,不过看他这活蹦乱跳的样子,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还能趁着我病弱来黏糊要亲亲。
夜里不能牵着他去散步,我早早地回到床上睡。西厌给我测了温度,体温计显示退烧,他也就放心了。
少年在?床尾脱了自己的衣物,我以为他又要趁我病要我命,但是我想错了。
这一次他从那头?爬上来,身体形状改变,以狼的形态在?我旁边趴下?,蓬松的尾巴时不时拍打?一下?我的双腿,像是在?给我安抚。
这一刻,他似乎找回了自己的护卫身份,尽心尽力地待在?我身边,不对我索求任何价值。
“阿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快点好起来吧。”
尽管气温升高以后,我开始觉得毛茸茸的狼形态很热,有些抗拒过于贴近。
但在?这个时刻,我还是忍不住侧过身体,将他温暖的身体抱入怀中。
请假三天在?家中养病,西厌也不去做水电,天天都在?家守着我,直到我身体慢慢好转,他才联系张师傅。
病过一场后,身体的不良症状大部分都消失,稍微还有点咳嗽倒也没什么大关系,西厌天天给我做润肺止咳的汤。
下?班回了家,发现他把我的床单撤换了,棉被?也有被?阳光晒过的气息。
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站在?客厅里欣赏了很久。与他的同居相?处,让我知道亲密关系是很难能可贵的,当然也是需要经营的。
我总归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背后,将脸埋进他的背部,伸手搂过他的腰,我也学着他以前?对我做的那样,踮脚张嘴咬他的肩胛骨。
在?炒菜的西厌身体一僵,他举着手里的锅铲,将灶台的火关掉,“阿姿别忽然咬过来啊,会溅到油的!”
明?明?是在?提醒我小心,语气中却饱含羞涩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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