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林部长定了套餐送来,她问我担不担心家里的狗,也可以?在网上找上门?遛狗的服务。
我笑?着说不用担心,今天?一定会陪着部长把这份工作做好。
大概就是我的这份靠谱稳重,所以?才?在工作上赢得了林部长更多的信赖吧,尤其帮她养过亲戚家的比格犬后,我俩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晚上九点多,我俩核实了手里的数据,结束了工作。
林部长特意开?车送我回去?,路上她讲起自己读小学的两个孩子,为人?母的温柔冲淡了她工作上的疲倦,眉眼都变得更柔了。
“阿姿,今天?是满月啊。”
车子在人?行道上停下,等着红绿灯的间隙,林部长悠然地?提了一句。
我专门?放下车窗去?打量,还真?是一轮圆圆的月亮嵌在寒夜中。
今天?月圆,不知道家里的狼会怎么样,稍微有点担心了。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会怎么样了,与其担忧狼,不如怜悯自己。我拿着钥匙开?门?,门?缝才?开?半个手掌,我就被里面的人?拽了进去?。
防盗门?砰地?关上,我被面前?的人?急切地?捧起脸颊,被迫承接他落下的热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只能说是暴风骤雨,嫌弃我脸上的眼镜碍事,唇舌分离开?,西厌将金色的眼镜勾走丢在沙发上,然后继续捧着我纠缠。
直到我有些站不住了,我双腿一软,他用一条胳膊环住我的腰,托住了我全身的重量。
“呜——”
身体腾空,被他单臂抱起压在墙壁上,他的另一只手掌垫在我的脑后,还在不依不饶地?加深这个吻。
我怀疑他是不是要顺着我的喉管,一路向下,到达胃部。
喉咙吞咽,唾液溢出嘴角,他可以?说是凶残至极地?掠夺我的嘴巴。
高大的狼人?少年将我亲得昏头转向,这样激烈地?吻,不管来几次,我都抵挡不住,跟不上他的气?势和索取。
心脏剧烈跳动,浑身都感到热气?往外冲。
蓦地?,唇瓣一疼,双唇在短暂的麻木中混淆了我的感官,都不知道是上嘴唇还是下嘴唇被咬破了。
不知道血腥味会进一步刺激西厌,还是让他停止,我也已经说不出话。
还好,他的理智压下了兽性,瞬间分离开?,他唇上染血,捧着我的脸颊。
“阿姿,阿姿你没事吧?疼吗?”
手指轻轻拂过我有些肿,又被咬破的下嘴唇,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歉意。
感觉视线都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我想我是被亲出生理性的眼泪了。
我看他一眼,缓和了气?息,小声说:“疼……呜。”
这话都没说完,又被他堵上嘴巴索吻。都说了痛了,坏狼!
把我嘴巴上渗出的血舔干净,他的呼吸居然还没乱掉,只是体温很高。
盯着我的眼睛,西厌与我额头相触,他嗓音绵绵地?说,“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了。”
“控制你个头,我不信。”
他笑?得胸口震动,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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