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翼把u盘放在口袋里,刚想走,又想起曹梓音要的止痛片,于是折回来对弗兰克说:“给我拿些止痛药,还有避孕药。”
弗兰克木头一样愣在那里:“避,避孕药?”
赵天翼:“有问题吗?对了,我给你个地址,你明早找个嘴严的妇科医生去家里,那女人大概伤的不轻,好好给她治,以后我还要用的。”
弗兰克眯缝着眼睛:“怪不得,原来是大号练废了,又弄了个小号,果然啊,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
赵天翼:“少废话,赶紧把药给我。”
弗兰克:“办公室里等我吧,我去给你开。”
赵天翼:“嗯。”
赵天翼回到车上,掏出u盘看了看,随后扔进了扶手箱里。
第二天清晨,赵天翼被门铃声吵醒,他以为是医生来了,拍拍怀里的女人说:“去开门。”
曹梓音尤带睡意,刚揭开被子准备换衣服,赵天翼就催促她:“柜子里有浴袍,穿那个吧,等你换好衣服,不知道要多久。”
曹梓音不想一清早就惹这个男人,于是赤着身子罩了件浴袍就出去了。
门刚刚被打开,钱轩就闯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李睿。
李睿看着她的装扮,转看向别处才问:“天翼呢。”
曹梓音也有些不好意思:“董事长还没起!”
钱轩围着她转了一圈,嘲讽她说:“曹梓音,第一次见面时,我还觉得挺高傲个人,没想到这做起不三不四的事来,也不含糊嘛!”
曹梓音受够了这种冷言冷语,白了她一眼后指着她说:“你还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我!”
钱轩眼尖,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瘀痕,她抓起曹梓音的手,对李睿说:“他俩花样不少啊,还捆绑?怎么,接下来是准备告诉我,你是被舅舅迫的吗!”
赵天翼听到外面嘈杂声,随即系好衣服走出屋子,正巧听到她俩的对话,于是接着说:“她的确是被迫的,从第一次开始,就是我强迫她的。”
钱轩看到赵天翼,火冒三丈的冲过去质问他:“赵天翼,你和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我没兴趣,但为什么要停掉天歌的针灸,你太狠了!”
赵天翼低头咒骂:“这个死弗兰克,嘴巴真大!”
钱轩急得直跺脚:“你说话呀!是不是这个女人撺掇你的!”
曹梓音指着自己,“我”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解释,什么针灸,自己压根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赵天翼厉声质问她:“你给我听清楚,她害死了你外公,我只要她两条腿,过分吗?”
钱轩还在拼命对抗:“可她不是有心的。”
赵天翼:“这有什么区别,结果都是一样的!”
钱轩:“当然有区别,她伤人是无心,你伤她,确实有意,天歌曾经看你如同看她的神,如今你却要亲手毁灭她!”
赵天翼指着李睿:“带上你的人,滚出去!”
李睿过去拉住情绪激动的钱轩,语气平和的问:“天翼,再生气也不能拿天歌的腿开玩笑,你最知道她为了能重新站起来受了多少苦,况且赵叔在天有灵,见你这样对她,该怎么安息?”
赵天翼:“别说了,除非我爸死而复生,否则我不会改变主意!从今以后,你们俩都不许来这里,更不许在对音音大呼小叫,不然,我会加倍报复在她欧天歌的头上!”
曹梓音站在一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赵天翼最近为何整日围着自己,原来是他的白月光闯了祸,惹怒了他。
钱轩指着赵天翼:“你和乔姗姗斗法,逼疯了天歌,如今你有了新欢,就连分辩的机会都不给她了吗!”
赵天翼:“事实摆在眼前,她还需要分辩些什么?你俩一清早的,烦不烦,赶紧给我滚蛋,医生的事没得商量!”
李睿不想再激化矛盾,拉着钱轩小声说:“不如等我们情绪都稳定了再谈吧,一两天不扎针灸,应该没什么问题。”
钱轩也看得出,再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于是转身对上曹梓音,警告一般对她说:“别以为舅舅现在对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你就得意了,听见了吧,他对曾经视为命一样的女人都如此狠心,更何况是日后处理你这种心甘堕落的女人。”
赵天翼恼火的吼了句:“李睿!”
李睿:“天翼,我们可以马上走,不过你最好现在就让那个医生继续去给天歌治疗,否则,我保证以后你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她的消息!”
赵天翼双手大张:“谁会在意!”
李睿拍拍他的肩膀:“别嘴硬,我话已至此,你自己决定吧。”
这时,弗兰克安排的医生来了,李睿带上钱轩没在说话,默默的离开了。
赵天翼掐掐眉心,指着曹梓音:“就是她,麻烦把人给我处理好!”
曹梓音听着觉得害怕,问医生:“处理什么?”
医生:“赵先生安排我们来给你检查一下,别害怕。”
曹梓音心怀忐忑,但她不敢这个时候去烦他,于是跟着医生进了房间。
医生过了很久才出来,她手套上沾着血,站在赵天翼面前说:“里面那位小姐的伤口比较严重,而且已经感染了,本该是缝两针的,但她说缝上了下次会更痛,不允许我给她处理,您看怎么好。”
赵天翼:“告诉她,我最近不碰她就是了,你去给她缝吧。”
医生:“那好,消炎药和洗液我都带来了,您叮嘱她按时用药就好。”
赵天翼:“麻烦你动作轻些,小女孩怕疼。”
医生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嘀咕:你还是用这话劝劝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