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淮在京大读书,是京城最好的大学,能在这里读书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还有特别优秀的人才能被录取。
纪深深打了纪清淮电话,被挂断了,以为他在上课,去了之后才现纪清淮今天下午没课。
又打了几次电话依旧没人接。
既然没课,为什么不回家呢,他能去哪儿?
这种情况下,想找到人是很困难的,还好昨天去他房间的时候看到他是一班的,找到了他的辅导员。
他的辅导员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老师。
女老师听说他是纪清淮的哥哥很是惊讶。
因为在纪清淮的档案里,一直都是孤儿来着,他能来京大读书完全是是因为有钱人资助,不过资助人的的信息是不公开的。
不过外人看来,像纪清淮这种没有背景的人,他们更相信纪清淮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或者是被包养的。
纪深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询问了纪清淮在学校有没有关系要好的同学,要了联系方式,顺便还要了纪清淮的课程表。
纪深深在一间空教室找到了纪清淮的同学冯聪。
这间教室只有他一人。
“你好,我是纪清淮的哥哥,我来接他放学,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纪深深没有做过多的解释,鉴于他是纪清淮的同学,很有礼貌的询问他。
“哥哥?我不知道他有哥哥,清淮以前可没说过?他不是孤儿吗?”冯聪没有认出他,反而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
面对他的质问,纪深深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
“他不是孤儿,我确实是他哥哥,我不会伤害他,听你的辅导员说,你们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所以你应该知道他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冯聪心虚地低下头,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掩饰着什么。
“oh,no,你不该说谎的。”他的心虚躲闪的小动作在纪深深眼里实在是滑稽可笑,“你知道他在哪儿,不要撒谎,这让我很不爽!”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很早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冯聪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真的没有撒谎吗?”纪深深一边质问着,一边缓缓地向他靠近,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仿佛要将他逼入绝境。
冯聪的心跳愈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试图保持镇定,然而纪深深那严厉的目光却让他感到无处遁形。
“我,我真的不知道。。。。。。”
终于,纪深深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
冯聪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着,试图解释道:“我……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你这么害怕,你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却蕴含着一种不可反驳的力量。
“我,我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原谅我。。。。。。”冯聪知道,无法再逃避下去了,必须面对这个问题,
“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只是,”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