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遲潮吃吃地樂,他說:「每天都要值班巡邏,不喝,也不能喝,更沒有思鄉之愁。」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我不甘心,正糾結要不要追問下去,啤酒上來了。
遲潮撬開瓶蓋,直接用瓶子示意我碰一個,碰完,就這麼對嘴灌了好幾大口,看起來夠狂野的。
我禁止自己的眼睛往他滾動的喉結上瞄,我還是要問:「突然退學就算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來跟我告別?難道我能囚禁你,不讓你上船嗎?」
遲潮放下酒瓶,皺著眉心找我要果汁,我一邊給他一邊故意嫌道:「行不行啊你。」
果汁遞到一半,我又迅收回:「說,說了就給你。」
遲潮服氣地看著我,轉而改去拿湯勺盛湯,壓根兒不受我威脅。
那好吧,我不甘心也沒轍。我落敗地把果汁放到桌邊中間去,不說拉倒,反正闊別已久的現在,他在我眼前就行了。
吃飽喝足,打道回府。
我還想去遲潮的宿舍看看,可惜不給看,遲潮說:「陪你回麵包店取車。」
這回是我嘴巴吃了香的就要說點酸的:「幹嘛?難不成金屋藏嬌?可你不是沒跟女朋友同居嗎?」
遲潮一把掀了我的兜帽罩我腦袋上,再哥兒倆好似的勾搭上我肩膀。
他問:「房子找好了麼?」
身貼身的距離,聲音也變得很近,我揣在兜兒里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開心緊張激動,然後沒事兒人一樣嘆氣:「沒,東西都沒收拾,最近又忙又累。」
遲潮不吭聲了,搭著我的右手就垂在我的肩頭上,都不怕冷的。
我側過臉瞅他:「有何貴幹?要收留我嗎?」
遲潮又在笑,很輕的,只淺淺彎著唇角:「問問而已。」
「我做飯還成,自己一個人住想做豐盛點又浪費,空有廚藝無處發揮。」我自薦道,「收留我,就有好吃的。」
「用不著,我廚藝也不差。」
遲潮把我鬆開了,才貼暖和的身體頓時感覺空落落的。
有些可惜,我暗自撇嘴,又說起酸話來:「那你下廚給你女朋友做好吃的嗎?」
「她用不著。」微博:懶芽fofo
「為什麼?她是仙女嗎,不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