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中,許棠感覺似乎有人靠近。
她以為是過來服侍的下人,當時就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後背有點癢,你給我抓抓。」
說完她就側過身去,將後背露了出來。
因為她穿的是吊帶長裙,後背大片肌膚都呈現裸露狀態,直到腰窩處才有幾個細繩繫著。
在陽光映射下那雪白的肌膚極其晃眼惹人注目。
她等了不知道多久,等的她差點再次昏昏欲睡的時候,後背才傳來不輕不重的觸感。
「往下一點,稍微用點力,不要跟沒吃飯一樣。」本來都快睡著的許棠被這種半吊子按摩手法搞得睡意全無。
「你會不會……」她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只是話剛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來人俯身於躺椅上瞧她,斂在額前發下的眸子看不出什麼情緒,但盯著看她的眼神很是專注。
他的手不輕不重的在她後背撓著,見她轉頭看過來,便道:「這樣好點了嗎。」
許棠嚇得側身一滾從躺椅上起來,她指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這裡的男人道:「池清歌?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池清歌收回手直起身來瞧著她,淡淡道:「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就順道來接你回家。」
「回家?」許棠覺得他可能是瘋了,剛準備說點什麼,目光卻落在對方穿著的衣服上頓住了。
她要是沒記錯,她在閆尋身上也見到過這種穿著。
好像是……軍區制服?
不會吧,這才一星期的時間啊,她就錯過了這麼多信息量嗎?
池清歌發現了許棠落在他身上來回打量的視線,他站在原地任由她打量,等她打量的差不多以後才道:「需要收拾東西嗎。」
「等一下,我沒說要跟你走。」許棠警覺道。
「嗯。」
「那就不收拾了。」
經過這番毫無意義的對話後許棠非自願的跟池清歌上了車。
要說原因的話。
那就是跟在他身邊那些揣槍帶刀的下屬們太多了。
有點口怕。
許棠再次回到池家老宅,氣氛明顯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連下人的臉都透著陌生。
就好像被大換血了一樣。
她看了眼到處站崗的軍兵,有種渾身上下都不自然的彆扭感。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彆扭,池清歌出聲道:「不用在乎他們,當做他們不存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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