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一愣,她努力了這麼多天,厭惡值一點都沒長,這還什麼都沒幹就漲了。
她看向池清歌,上下打量他的表情,愣是沒看出什麼變化。
反倒是池清歌被她看的時候稍微錯開了視線不跟她對視,如果是熟悉的人見到了,就會知道他這是有點生氣的表現。
許棠不知道,她只是想知道對方厭惡的點在哪,只是她還沒等研究透,就見池清歌繞過她朝著房間回去了。
「哎你!」許棠叫住他,想讓他停下。
可池清歌像是沒聽到一樣,徑直開門關門將許棠關在門外。
突然被翻臉的池清歌搞這麼一出的許棠罵了句有毛病,隨後便樂滋滋的走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這趟沒白來。
池清歌站在門後,垂著頭神色不明,閆尋見到他這幅樣子,不明所以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聞言池清歌抬頭斂了眸內情緒,淡聲道:「沒事。」
「你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會是發情期又要抑制不住了吧。」
池清歌抿了抿唇,想到剛才那距離極近的香氣,不自覺的握了握手指。
「一共比賽就三天,你先忍忍,過去了就好,要是實在不行……」閆尋話還沒說完便被池清歌拒絕了:「不需要。」
說完他就朝著自己房間走去,門外的閆尋無奈的捏了捏眉。
池清歌什麼都好,就是發情期不願意找伴侶,這就很難搞。
雖然抑制劑能起到一時的壓製作用,但後面發情期會變得越來越難忍,幾乎一點誘因都會導致發情期爆發,而且對抑制劑的需求還會越來越大。
他有時候真搞不懂這麼忍著幹嘛。
要是害怕被發現事後處理掉不就好了。
*
或許是怕各位參賽選手起不來床,一大早上廣播便各種嚷,許棠本來還沉浸在夢裡,此時也不得不被迫清醒。
她從床上爬起,洗臉刷牙換衣服,剛剛做完這一切門就正好響了。
她門一開,就見到池原站在門口,一副不耐的模樣。
「怎麼開門這麼慢。」
「你怎麼會過來,今天不是比賽嗎。」許棠問著。
她話音剛落下,手上便被塞了一包什麼,她低頭看去,見懷裡的紙袋子裡面是一個熱乎乎的麵包。
「走了。」沒等許棠說話,對方就先說完然後轉身離開了。
許棠看著他像是被兔子追一樣迅的背影,有些奇怪的對系統說道:「他竟然會給我送早餐,不是給我下藥了吧。」
【應該沒有那個必要吧,畢竟目前宿主還是和他一個戰營的人】
「我也知道,只是有些奇怪而已。」許棠邊說邊關門來到桌邊,開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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