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網上真熱鬧啊,你看了嗎。」閆尋嘖了一聲,對著坐在旁邊休息的池清歌道。
池清歌閉眼弓著身子大口喘著氣,汗水將他的衣服都打濕了,汗水甚至順著他的額前髮絲往下淌,他仿若沒聽見閆尋的話一般,保持著現狀的沉默。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不感興,閆尋收回視線盯著手機道:「要是那傢伙不死,規則也不能變得這麼快。」
閆尋說的就是之前在宴會上死的那個人,那傢伙有著機甲大賽舉辦方的大半股份,閆尋之前曾經問過他改規則的事情,不過那傢伙極其傲慢,根本不同意他的建議,無奈之下,他只好找機會將他幹掉。
這樣一來,池清歌才能有機會參加。
坐在那思考的閆尋餘光瞥見池清歌動了,他朝他看去,見他起身又朝著訓練台上的機甲走去,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是他今天訓練的第五次了。
一次兩個點,五次十個點,再好的身體素質這樣訓練下去的都會垮,更別提是這樣高強度集中精神的訓練。
「清歌,夠了,今天到此為止吧,留點精力給晚上。」
閆尋起身攔住他,不讓他上去。
至於晚上要幹什麼……
將他沒過門的未婚妻的臉打成這樣,他不上門討要個說法,好像不太說的過去吧?
聽他這話,池情歌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他眉頭微皺,「現在不用管他們,還沒到時候。」
「等到時候你都讓人給打死了。」閆尋可不管他的計劃,什麼隱忍不隱忍的,全是狗屁。
動了他的人,他還不能去了?
眼見對方還是那副不贊同的表情,閆尋無奈的道:「放心吧,不會壞了你的計劃的。」
「而且你被打我不去才奇怪。」
「你那個心思深沉的父親肯定會懷疑。」
聽他這麼說,池清歌便沒說什麼,最後只是道:「別太過。」
傍晚時分,池家來了一位不之客。
閆尋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坐在他旁邊的是池清歌,他雖然沉默不說話,但是那沒消腫的半邊臉卻表明了閆尋來的理由。
許棠見怪不怪,這個結果她預料到了。
不然她怎麼說池原是豬腦子。
沒把柄給人送上門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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