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今日免不了打一架。
所以在挑选登山装备时,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一把轻盈又坚固的登山杖。
几人被击中最脆弱的耳朵,顿时头晕耳鸣,一阵晕眩,连站着都费劲。
薛昌气的头晕,一把推开林幼欢,挥舞拳头冲6久潇扑去。
“我操你大爷的,看我怎么修理你这个小兔崽…”
一句话还没说完。
薛昌距离6久潇还有两米的时,就看见他手中的登山杖忽然变长,冲着自己的喉结处狠狠甩来。
6久潇专挑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而且一击即中,疼的薛昌半天没呼吸上来,跪在地上憋得满脸通红。
6久潇十分得意自己选的登山杖还有伸缩功能,不过他没敢久留,马不停蹄的拉着林幼欢逃走了。
山上的小雨淅淅沥沥,虽下的不大,可始终没停过。
易轻舟额前刘海湿了大半,自己却浑然不知。
二人结伴同行,相互扶持着走了一半的山路,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半山腰处。
听着易轻舟断断续续的说着有关金福的故事,崇善心里说不出的心痛。
也许她隐瞒了更可怕的片段。
但当崇善听到她被丢在充满粪便的玻璃缸中浸泡了二十四小时,被塞进有死人的棺材里体会无边的黑暗,他还是没忍住心疼的红了眼眶。
金福虽然没有侮辱易轻舟的清白,但那种触及灵魂的羞辱,那种心理变态的恶趣味,他不知道易轻舟是如何挺过来的。
怪不得,她总是爱喷香水,怪不得,她怕黑。
崇善曾经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生父不详,家族败落,富家少爷变的一贫如洗。
原来与易轻舟遭遇的种种相比,那一切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崇善觉得一切安慰的话都显得空洞没有意义,他只是心疼的抱着她,抚摸她瘦弱的脊背。
他也将自己是如何被赶回国,以及未知的身世全部说给了易轻舟。
二人互诉心肠,第一次这样掏心窝的诉说着自己的秘密。
直到崇善问及易轻舟的父母时,她忽然犹豫了。
“小时候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想说。”
崇善也不强求,毕竟像今天这样说出金叔的事情已实属不易了。
信任也是需要一点点进步的。
小雨忽然下大了,二人连忙躲进一旁的山洞里。
易轻舟身上的白色运动衣湿了一大半,崇善毫不犹豫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谢谢。”
她说的真诚,崇善却忽然嘘了一声。
山洞深处,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eng。”
“…”
二人从对方尴尬的脸色中确定,自己耳朵没有出现幻听,那的确是男人女人的娇喘声。
山野趣味,现在的年轻人可玩的真刺激。
崇善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轻舟,要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