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男人身形惫懒的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一根还未燃尽的事后烟。
头顶的烟雾久久不散,他目光尽数落在桌上的一颗珍珠纽扣上,失了神的侧脸锋利锐绝,整个人透着不加掩饰的狂野。
女人洗完澡,补好了全妆,穿戴整齐。
扭着猫儿似的腰肢走过来,顺从的趴在男人膝盖上。
“九爷,你可真厉害,人家的腰都快被你掐断了。”
6久潇唇瓣放开烟嘴,睨着冷眸看向女人。
她趴着姿势太微妙,正好露出绝佳的事业线,深沟浅壑骚的人心猿意马。
她的长相与那人有几分相似,所以他今天控制不住多来了几次。
“怎么,又来勾引我?还没挨够?”
女人慌乱的提了提衣领,粉拳轻打6久潇的膝盖。
“九爷真坏,还是下次吧,人家今天真受不了了。”
6久潇笑而不语,指了指裤子里的支票。
女人心领神会的去拿支票,刚一伸手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用嘴拿。”
于是。。。
结束后,女人正要拿着支票离开,瞥见了桌上的那枚珍珠纽扣。
那珍珠不同普通的货色,圆润璀璨,一看就价值不菲。
还未开口,就听6久潇冷冰冰的说道:“不该惦记的别惦记。”
一瞬之间,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只因这个角度看去,女人贪婪的嘴脸让仅有的两分相似也无踪无影了。
女人悻悻离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6久潇一个人。
看着珍珠,6久潇微微出神。
回想起十年前,他初见珍珠主人的画面。
那年他十二岁,是金福将他从福利院接走的第一个礼拜。
金福的别墅很大,他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害怕的躲在被子里抖。
忽听楼上有凄惨的女人叫声,他以为别墅闹鬼,更是吓得哭了出来。
那女鬼的叫声在别墅里彻夜徘徊,始终不曾停息。
女人叫了一晚上,6久潇抱着被子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太阳洒进窗子,6久潇才感觉到松了一口气。
金福有事,被人叫了出去,吩咐他好好看家,还特意交代不许他上楼。
少年的好奇心抵得过一切阻碍。
6久潇一心记挂着昨晚的女鬼叫声,终于是没忍住上了楼。
还没走近,就闻到无人居住的阁楼传来一股又腥又臭的粪便味道。
这味道异常浓郁,令6久潇差点呕吐出来。
他不敢进屋,只敢趴在门缝偷听,听了许久里面始终毫无动静。
踮起脚尖,用手电筒照亮窗子的一瞬间,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是他见过最可怕的画面,是至今为止都挥散不去的童年阴影。
女人赤身裸体,浸泡在满是浑浊液体的玻璃缸中,只有半颗脑袋露在空气中微弱的呼吸。
6久潇踮脚看去的一瞬间,现她猩眸圆瞪,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