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还有谁要找她的麻烦?”
单渊看出来孙子担心她,抿着唇冷笑:“金福早年混迹黑道,后来年岁大了开始经商洗白。
如今也是黑白两道响当当的厉害角色,怎么死了这些天,还藏着掖着不肯公开办葬礼?
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
说来也怪,易轻舟身为金福的干女儿,受其庇佑这么多年,也不曾听闻她前去吊唁。
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单渊淡淡说道:“景霖,去趟c城查一查金福的事情。
若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是,爷爷。”
暴雨下了一天一夜,仇恨的种子悄悄生根芽。
密室之中,被铁链吊在半空中的男人赤身裸体,浑身是伤,眼神空洞绝望。
他嘴唇干枯的裂开,冷汗时不时滑过额头,渗入口中,他急切的舔舐嘴唇,心满意足。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崇善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易轻舟中间喂给他一碗鲜红的体液,那味道腥臭熏天,他不肯喝。
那是他眼睁睁看着易轻舟踩死了一只老鼠,流出来的血。
然而最痛苦的,是身体的那个地方。
易轻舟给他喂了药,每日折磨他身子膨胀,又不给解脱。
他憋的厉害,嘴唇都咬得流血,恨不得一死了之。
易轻舟苍白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站在他面前。
两天过去了,打也打了,电也电了,关也关了。
听麦克说,崇善是被单佩佩下了迷药带去酒店,并不是他愿意的,她的气消下去一大半。
可每当站在他面前,易轻舟还是心怀芥蒂。
那只手被别的女人碰过。
让别的女人惦记,也是他的错。
“轻舟,对不起。。。
从酒店出来,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你,是我犹豫了。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他的声音微弱,那里灼热到滚烫,令他有些神志不清。
易轻舟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亲手将他束上铁链的不是自己。
她走近,然后…
他闷哼一声,失去理智的喊出了声,嗓子又沉又哑。
“轻舟。。。求你,别折磨我了。。。”
空气中都是情欲酵的气味,暧昧的声响似有似无。
易轻舟静静的看着男人,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不是说,要做我的情人吗?
这么弱,怎么配做我的情人。
听说男人吃了蛇肉会变得更强,这间密室里有上百条蛇,以后每天一条,听话好吗?”
他惊恐白了脸色,易轻舟掐的更加用力。
“嗯。。。我听话,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乖,那就把今天的先吃了,吃完,,,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