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晕脑的,易轻舟跟着崇善回到了公寓。
空间密闭的电梯里,二人对视一眼就抑制不住的开始激吻。
唇齿相勾,灼热的气息沸腾升温,场面一度失控。
说什么运动能代替恋爱简直是放屁,见了喜欢的人,哪怕是躺在坟墓里都想爬起来做一次再死。
黑着灯,白猫喵呜一声撒娇,撅着屁股迎接主人的归来。
易轻舟散开一半的外套掉落,将白猫盖了个严严实实。
紧接着衣服一件件剥落,房间内细碎的嘤咛声不断,白猫喵呜喵呜叫的更加起劲。
“我怕黑,把灯打开。”
“不用怕,有我在。”
易轻舟想起游轮那天,密闭的空间里他强吻自己的场景。
她指尖触碰到略带湿气的胸膛上,崇善犹如被点燃的火柴,烧的噼里啪啦。
他哑着嗓子停下:“刚跑完步,我去洗个澡。”
“不用洗,反正还要再出一身汗。”
崇善眼眸眯起,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那就一起洗。”
浴室里,潺潺的水声盖不住其他的声响。
第一次,是易轻舟求饶。
初次实战,除了疼没有任何感觉。
崇善不肯,暴风雨一般的吻席卷而来:“再忍一忍,马上就舍予服了。”
第二次,是崇善想求饶。
实在忍不住,他停下了动作。
易轻舟闷哼,勾着他的脖子索吻,语气略带不满:“干嘛停下。”
崇善吃痛的回答:“你指甲太长了,抓得我好痛。”
易轻舟却是一秒都等不及,按着他的腰催促他继续:“乖,下次我剪短。”
被她一句“乖”喊的心悸,崇善俯身,照着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
楼下的路灯旁,麦克抽了两包烟,抽到手指都被熏的有些黑。
这才看见易轻舟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低盘的髻依旧纹丝不乱,身上的风衣没有一丝褶皱。
若是不细看,还真看不出她是刚刚做了整整两个小时的人。
只是麦克还是一眼看出她洁白的小腿上,那双黑色丝袜不见了。
以及她走路时,明显用力紧张的脊背。
易轻舟的腿其实很酸,毕竟崇善的体力是真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