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善嫌弃的看了那群男公关一眼。
随后扶起醉醺醺的易轻舟,乘电梯去了楼上的房间。
电梯里,怀里的女人作势要吐。
崇善蹙眉:“忍着不许吐,马上就到了。”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刚打开房门,崇善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听见怀里女人“呕”的一声,自己胸口一片湿润,不明呕吐物沾了他一身。
“shit!该死!”
他顿感头皮麻,将易轻舟往床上一扔,径直走去卫生间。
脱下西服外套,上面一大片污渍一时半会没法处理,崇善只好随手放在浴缸里。
从卫生间里出来,崇善吓了一跳。
这房间布置的十分诡异。
暧昧不清的灯光,滚动的水床,高耸的钢管,手铐蜡烛,绳子秋千,各类调情的工具应有尽有。
女人坐在地毯上,正目光咄咄的审视着他。
“你醒了?”他问。
易轻舟从上到下的打量,半晌后幽幽的说道:
“别人都是裸着,你怎么裹得严严实实?”
崇善被气的差点笑出来。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夜晚,正欲开口解释,又听见她说。
“脱了。”
“我不是公关。”
“那就是鸭子?”
崇善终于按捺不住胸口的怒火怒喝:“我像是做那种职业的人吗?”
易轻舟不满挑眉,气势更胜一筹道:“弟弟,注意你的口气,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位小姐,我已经说了我不是这里的公关。
见你喝多,我好心把你送进来休息而已,我要走了。”
崇善不屑与酒鬼多纠缠,正要起身离开。
女人几乎是粗暴的揪住他的衣领,口吻威胁道:
“出价吧。”
崇善觉得不可理喻。
他今天刚下飞机回国就遇到这么荒唐的闹剧,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你就这么想睡我?”
易轻舟目不斜视的回道:“听说这里的男公关身材第一,长相第一,还有那个地方也是第一。
我没见过,想看看。”
崇善怒喊:“shit!
我都说了我不是公关也不是鸭子,你是聋了吗?”
易轻舟胸口燃起一团烈火,脑海里闪过泛黄皱褶的回忆画面。
仇恨,厌恶,恐惧,愤怒通通汇集在她明亮的眸子里,揪着对方的领子也攥成了拳头。
“怎么,就兴你们男人强迫女人,女人就不能强迫男人了吗?
今天你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