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暴风雨,要来了。
林晚意说不怕是假的,她知道贺司夜折磨自己的手段,永远都是那一件事。
他在那种事上,可以衍生出无数种花样。
总归,是要她生不如死。
林晚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做错,你为什么要惩罚我?”
“我惩罚你,还需要理由吗?”贺司夜掐住她的脖子,厉声质问,“你一声不吭跑到这里来,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嗯?”
他掐得不重。
但是手指抵着下巴,她的视线没法移开。
强行与他对视。
贺司夜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冷得冻人,却又蛊惑人心,“亲我。”
林晚意看着那张凉薄的唇。
别无选择,颤抖着吻了上去。
在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吻技生涩又凌乱。
贺司夜的呼吸还是乱了。
她的牙齿乱打,带着清香的味道。
被迫的试探他,又总是不情愿的缩回去。
来来回回,折磨人的性子。
贺司夜受不住,压着她反客为主。
林晚意承受不了,还是忍不住哭了。
但这次她哭得无声,连眼泪都很少,眼睛紧紧闭着。
贺司夜似乎上了瘾。
非要折磨她。
逼迫她睁眼。
“看我是怎么疼你的,晚晚。”他埋在她的脖颈,哑声冷笑。
林晚意眼眸通红。
怔怔的看着花板,没有挣扎。
后来情到深处,贺司夜又神经。
他温柔的抱着她,举动都很小心。
他问,“晚晚,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
林晚意闷不吭声。
“晚晚,快告诉我。”
林晚意低声,“小猫小狗吗?”
贺司夜很喜欢她这样说。
他重复呢喃,“嗯,你是我的宠物,只能对我一个人摇尾巴。”
林晚意越的心酸。
一次之后,林晚意感觉肚子有点难受,哀求着他别了。
即使已经稳定三个月,但她依旧怕。
可贺司夜不餍足。
他体谅她身子不好,但也没有放过她。
其他方式,总能缓解。
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结束的,林晚意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