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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欢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问道,“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做人要凭良心!”
“我现在连命都要没了,还要什么良心!”林宗广恶狠狠道,“林晚意那个表子,竟然要翻当年的失火案,而且看那样子手里已经有证据了。”
夏初欢皱眉,“怎么可能?她找你了吗?”
当初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她知道什么?
林宗广盯着夏初欢,“装,继续装。”
“当年你缺钱缺势,陷害我弟弟破产,收购了他们的企业,不然你怎么可能配得上贺家?”
“你拉我下水,说要保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结果就是这几年的小恩小惠,随便打!”
“林晚意知道那么多,肯定都是你安排的吧?不然她从鬼那里知道吗?”
林宗广说冒火了,口水喷了夏初欢一脸。
夏初欢又气又恶心,“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把你推出去不是找死吗?”
“这就是你做的一场戏罢了!你当初非要我跟我弟弟闹掰,就是断我的后路,等着这一让我当替死鬼!”
林宗广面红耳赤,上前一把抓住了夏初欢,撕开她的衣服道,“还有贺司夜,我差点死在家里,也是你的主意吧?你费尽心思的想除掉我,不就是为了给你脱罪吗!”
夏初欢推搡他,“你松手,你要干什么!”
林宗广看着她白皙的肌肤,赤红了双眼,“我最喜欢的就是拍女人了,今我就把你给办了,让贺司夜瞧不上你,你跟我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有难同当!”
说完,嗤拉一声,丝质衬衫全都破了。
夏初欢瞬间衣不蔽体。
她一巴掌扇开了林宗广,怒斥道,“蠢货,你中了林晚意的计!”
林宗广一愣,“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们闹掰了,事情根本兜不住,你说最后的赢家是谁?”
夏初欢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蠢男人。
但是愚蠢也有一点好处,可以随意利用,她很快有了主意,“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
林晚意在公寓里,安静的等待着自己想要的结果。
过去许久,贺司夜的司机突然出现,一句话不说,上门把她带走了。
来到了夏氏集团,办公室。
门推开,她看见林宗广被五花大绑,已经被折磨得不像样子。
夏初欢害怕的缩在贺司夜的怀里。
而那个男人,脸色阴沉。
林晚意只看向林宗广,“大伯,你怎么这样了?”
林宗广被揍得有气无力,但还是记住了夏初欢告诉自己的台词,“你说让我来找夏初欢,把她给睡了,你就给我钱,让我远走高飞,现在出事了,晚意,你快救我。”
林晚意笑了下。
“虽然被打得要死了,但是背台词的功夫还是厉害的。”
夏初欢支起身子,楚楚可怜道,“林晚意,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晚意看向她。
“这话该我问你,是你要怎么样,为什么要联合林宗广陷害我?”
“我没有!”夏初欢急忙跟贺司夜解释,“司夜,你最了解我了,我怎么可能跟别人演这种戏呢?”
她一边哭一边说,把男人心都泡软了。
贺司夜最厌恶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再加上他的偏心。
今林晚意死罪难逃。
但出乎意料的,贺司夜再次看向林宗广,“我最后问你一遍,谁叫你这么做的?”
林宗广满嘴巴血水,含糊不清道,“林晚意……”
“我要听原话。”
林宗广一愣,疼痛和眩晕,让他有一种旋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