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夜转身,朝外走了两步。
感觉到身后的温度逐渐消失,林晚意的神经才缓缓放松。
背后传来男人沉闷的嗓音,“在这做多久了?”
厨师紧张的说,“少爷,三年了。”
“明不用来了,结工资的时候多算你两年。”
厨师一愣,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少爷,我不该有耳朵和嘴巴,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啊少爷。”
贺司夜直接开门离开。
他走到偏厅,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可乐,敷了一下脸。
贺母注意到他,过来问,“你怎么了司夜?”
贺司夜揉了一下脸,单手起开可乐,“没怎么,有点渴。”
但贺母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印子,“怎么回事?”
“摔的。”
“……那你小心点。”贺母觉得有点像指印。
但是转念一想,谁敢打他。
那肯定是摔的。
吃饭时,贺母尝到林晚意的手艺,再次赞不绝口。
她推给贺司夜,“你尝尝看,比初欢做的好吃。”
贺司夜,“她那娇贵样,从不下厨,两者没有可比性。”
正要动筷,林晚意突然把碗给拽了回来。
“伯母,你吃吧,我今没有做太多,贺先生要是想吃的话,我到时候再做。”
贺母笑盈盈的,真又单纯,把碗又给推回去了,“就尝一口,不吃多了。”
贺司夜冷冰冰扫了一眼臭着脸的林晚意,一口气吃掉了一半。
然后再认真的评价,“嗯,确实比初欢做得好吃多了。”
林晚意听见这话,仿佛心里有虫子在啃咬。
她不想跟那个杀人犯作比较。
更不想从贺司夜的嘴里听到这样的比较。
整顿饭,两人都没有交流过一句话。
要不是贺母乐呵呵,这气氛能冷到极点。
饭吃完之后,林晚意陪着贺母在客厅里聊。
说到死去的父母,贺母一阵伤感,看林晚意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不多时,贺司夜带着电脑下来了。
他坐在沙的另一边,面朝她们,膝盖上放着电。
当着林晚意的面,他插上了那只粉色的u盘。
林晚意刚好抬头看见,吓得蹭的站起来,“贺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