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应该知道‘先知视角’吧？”
西格蒙德教授闻言，顿了下，表情僵住，脸上肌肉轻颤，不敢置询问道：
“你们不会是在配制……‘先知视角’吧？”
姜然认真点点头。
西格蒙德教授，得到姜然肯定答复，心脏漏跳了一下。
“‘先知视角’？”
“那种魔药……真的能够配制吗？”
姜然伸手示意，全息当中，他们正在配制。
就算全息影像就在眼前，西格蒙德教授，仍是觉得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哪个是……‘黄金月桂叶’？”
转头看向姜然，寻求确认。
姜然点点头。
西格蒙德教授心脏怦怦跳。
整场配制记录，长达数小时，处理上百种魔药材料，并且大部分都是珍贵魔药材料。
在现代，许多都只能在书籍中找到记录。
并且学术界，对于一些魔药材料是否真的存在，存有疑问。
在这次记录当中，西格蒙德教授，大饱眼福。
许多种独特的处理魔药材料的手法，让西格蒙德教授看到入迷。
思蒂梵弗和加德，都是那个时代，最顶级的魔药师。
就如同这个时代的西格蒙德教授。
高的配制水平，让西格蒙德教授折服。
姜然在其中，则是利用‘神赐特性’的优势，进行协助。
注意到西格蒙德教授教授的专注表情，姜然只能耐心等待老师看完。
这一等就过去数小时。
等全息影像结束，已经是深夜。
西格蒙德教授，表情呆滞，面无表情，愣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意犹未尽。
姜然安静等待老师。
西格蒙德教授眼睛中，泛起水雾，慢慢转头看向姜然，激动的抓住姜然得手。
“约翰，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姜然讪笑道：
“老师，我应该做的，您别客气，您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西格蒙德教授眼含热泪。
这就是他一生追求的。
‘先知视角’这种传说级的魔药，真的有人配制出来。
姜然还参与其中。
他甚至都有点嫉妒。
西格蒙德教授从心底感谢姜然，有机会看到配制‘限制视角’的全过程。
西格蒙德教授的心中，再次明确的见到一座高山，等待他去征服。
他有种回到年轻时的感觉。
曾经的他，意气风，多年努力，不断攀登，终于来到金字塔的塔尖。
没有明确目标的西格蒙德教授，才会选择退休。
在那时，他也觉得，魔药学的高度，也就如此，历史断层，魔药学失去数千年的沉淀。
并且当今世界的环境，对于动植物存在严重破坏。
生态系统脆弱，人类维持生存都很难，更不要说那些更加脆弱的植物。
直到遇见姜然，见到那一支‘神龙之血’魔药。
一切都在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