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帅哥一定是谢文龙,谢医师了,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小女就麻烦您了。”程队长知道他的身高会给他人造成定压力,所以在他跟谢文龙打招呼时,刻意弯了一下腰,让他的视线稍微跟谢文龙达到一个平衡。
这是一个很细心,很会做人的朋友!这么舒服的角度,让谢文龙的心里对这个初次见面的“朋友”有了几分好感,“她的手谈不上什么麻烦,毕竟我开门做生意,还要感谢你们来光顾赏口饭吃,至于其他的我们还是进房间再聊,你看怎么样。何警官,你也一起进来吧。小柔,阿琛,你们自己在这里喝会茶,我们进去谈点事情,自己照顾自己啊,对了,如果有客上门,帮我招呼一下,我已经很久没开张了。”
谢文龙向两位老朋友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三位新朋友转身向偏房走去。
三个“新”朋友走进偏房,同样经历过一番感叹,然后落坐凉亭。
谢文龙先开口:“三位你们也看到了,我这的情况确实有点特殊,所以希望大家不管等一下事情顺不顺利,都希望能高抬贵手,嘴巴严一点,我不希望受到太多打扰,衷心感谢了。”
“当然,当然。”
“谢医师放心,我是个警察,对他人隐私进行保密,这是作为一名警察最基本的素质。”
“谢医师,你刚才的药膏能让我弥补遗憾,我肯定也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但是以后我能不能经常来找你玩呢?你这个地方好有趣啊。”
三人相继作出了保证,毕竟都是成年人,一个有着如此本事的人向你提出要求,如果你都不知道如何应对的话,在社会上是走不远的,甚至严重点说生命都不会长久。
“好啦,无关的客套话也讲完了,我相信你们应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那我们就开始进入正题吧。”谢文龙一边给壶里加水,一边从茶几下拿出一个龟壳和一个本子。
“程队长,麻烦将小美怡的生辰八字写一下,如果不知道什么是生辰八字,你就写一下新历的生日也行,包括准确一点的出生时间你应该都记得吧,不记得的话得麻烦你查一下,因为对于我们中国传统的占卜来说,不光是精确到日子,连出生的时辰都是要精确。”谢文龙把本子递给程进。
程进接过本子,然后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女儿的出生年月日,“生辰八字我还真不知道,我写了新历的出生年月日,时间我记得,因为那时候是晚上,我们还说如果是白天我得值班就没办法第一时间看见女儿出生,真是万幸,写好了。”
程进的这番话引得父女二人对视了一眼,何美怡叫了一声“爸爸”,然后伸手抓住了父亲的手掌。父亲的手掌比常人更加宽广,上面布满了老茧,消防员就算不用出勤,平时也需要拿着器械进行熟练度训练,所以手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留痕。
谢文龙用公道杯,分好茶水,“各位,这茶对心情有一定的调节,外面可是买不到的,你们先喝一杯,缓解一下今天的心情,我来算一下小美仪怡的八字。”谢文龙默念着法决,晃动着龟甲。
摇了九下龟甲后,谢文龙在茶几上撒出六枚古钱,看着出来的结果,谢文龙掐算着结果,“小美怡的生辰八字已经算完了,应该说结果中等偏上。就是说这一辈子没有大病,衣食应该无忧,寿元也接近1oo,算是中上的命格。只是如果说她一定要踏入娱乐圈,那确实对她有一个劫难,这个劫难对于女孩子并不友善,但是这也是娱乐圈的常态,而且有你们这么多人的关心,所以在我算出来的整个生命过程中也只是一个小灾,而且小美怡可以从中得到锻炼,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是收获了更多。”
谢文龙的讲话三人一字不差都听了进去,但是毕竟生活阅历各有不同,所以程进一脸紧张和愤怒,两位女士却是一脸茫然。
心直口快的何警官脱口而出,“有劫难不就是不好的事情吗?还有什么劫难是针对女生的,谢医师,你能说得清楚点吗?”
谢文龙对着这么耿直地问题,他摇了摇头,只是低头吹了吹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心仪,不要问了,你先陪美怡出去坐一下,我有事情单独跟和谢医师聊一聊,听话,你们两个都出去。”程进一脸严肃地说着。
“爸,这是我的命,我为什么不能听啊!”
“出去,听话,等我跟谢医师聊完,我自然会跟你说理由,就凭你现在连谢医师说的问题你都不明白,你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出去!”程进的话语带看一丝严厉,一家之主和生父的威严,使小美怡只能乖乖地听话走出偏房。
凉亭里只剩两个人了,程进连灌了两杯茶,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地对着谢文龙说:“谢医师,确定你算的没有错吗?我的宝贝女儿真的会被人玷污吗?这种事情怎么能只算是一个小劫难,这分明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啊。”程队长的脸色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简直可以形容为狰狞。
反观谢文龙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化,只是默默的为对面这位父亲续着茶,“程队长,你应该还在进行一线的救援工作吧,那你应该见过无数的人间悲剧了,你告诉我,对一个一心想进入娱乐圈的女孩子,失去贞操相对于失去生命、失去容貌、失去手脚部变成残疾人,这些伤害真的算是一个大灾难吗?其实你我都懂娱乐圈是名利场,你想要从中获得名和利,你就得有付出点什么的心理准备,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捧你宠你,我的话对于一个父亲,可能非常残忍,但这就是现实,在我所看到的美怡,她克服了这次劫难给她造成的影响,她坚强地站了起来,她离开了娱乐圈,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名律师,努力为所有受到欺辱的女性征讨她们应得权利,并让那些侮辱地们的人受到应有惩罚,那您告诉我这个劫难大吗。”
“我知道,我知道谢医师您说的意思,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她的父亲,保护自己的女儿免受外来侵害,也是我应尽的义务啊,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让她免去这个灾难吗?”
谢文龙看着程进:“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