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没有否认，轻轻‘嗯’了一声，“方言病情比以前更严重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激怒她，否则，她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阿晨在担心自己，也并没有跟自己客套，大方承认她的确给他带来麻烦，这说明在他心里自己是特别的。
现在这个社会，关系不到那个份上，是不会轻易表现出心底不满的。
方敏一扫之前心底的阴霾，几张照片而已，小学生都能p出来。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的心里暖暖的，看姜晨的眼神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就像在看心爱的男朋友。
姜晨低头看了眼腕表，“方敏，下午一点我约了人，现在得赶过去了。”
“是女人吗？”方敏脱口而出。
“抱歉，我好像不该问的。”
她意识到失态马上道歉，说完这句话，她心底又隐隐期待起来。
姜晨微笑道：“对方是男人。”
方敏暗自松了口气。
姜晨走的时候，方大勇叫住了他，“阿晨，听你爸妈说，你想自己开间诊所？”
“嗯，的确有这个打算。”姜晨答。
方大勇露出赞赏的目光，“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叔叔支持你，资金方面有困难可以跟我说。”
“嗯，我会的。”
“我替方言向你道歉，是我没有教好这个女儿。”
姜晨淡淡道：“她是我的病人，叔叔，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
方言站在房间门口，冷冷看着两人。
姜晨注意到了她，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方家。
他走后，方大勇转身就看到了一脸冷笑的方言。
他瞬间就怒了，指着她骂：“成天丢人现眼，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你放心，我死不了的。”
方言似笑非笑，眼底闪着触目惊心的锐芒。
方大勇看得心惊，却又拿方言没办法。
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朝茶室走去。
方言耸耸肩，也走进了书房。
书房内，方敏在看书。
见方言进来，她放下书强忍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语气像往常一样平缓，“言言，这些年辛苦你了。”
方言挑眉，“猫哭耗子假慈悲，姐，有什么就直说吧。”
方敏嘴角微微抽搐，眼底的怒火几乎快压制不住，“方言，到底要怎样你才不会纠缠姜晨？”
方言笑了，“想要我不纠缠姜晨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