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的膝盖滑了下,被a1pha及时握住,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来,全朝霍仰打开。
“这个姿势行吗?”霍仰问他,“都说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进。”
你摆都摆了……岑真白没力气,不然指定抗议出声。
霍仰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胸口肯定都是红透的,他掰开omega的臀缝。
太软了。
他指尖掐着,都能陷进去。
岑真白的穴口颜色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着,水不停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腻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会,忽然把唇贴上去。
岑真白睁大了眼,闷哼了一声,又射了。
射过之后的omega越瘫软,膝盖都要跪不住,全靠a1pha掐着腰把他提着。
a1pha还在舔,脸都埋进臀缝里,不仅如此,还要含,还要吸,还要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
甜的。
omega的所有体液里边都是高浓度信息素,于a1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伸手去推a1pha的头:“别、别……唔!”
霍仰按着岑真白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压。
臀肉被a1pha深埋的头挤得变形。
岑真白觉得自己那里要融掉了,他整个人都要烧掉了,脑袋好重,什么都想不了。
终于,他跪不住了,整个人摔在床上。
a1pha又把他翻过来。
岑真白看到霍仰的鼻尖上,还挂着他的水,与他羞系耻得受不住,只崩溃地闭上眼。
吃过他水的嗓子好像更哑了,霍仰压着他,说:“……我帮你扩张。”
以他的尺寸,感觉得放进四根手指才行。
一根很容易,两根开始就有点困难了。
虽然湿,但很紧。
a1pha被军裤束缚得受不了,他拉下裤链,几乎要把内裤顶破。
岑真白很想帮忙,但他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霍仰在在紧致的肠道立张开三根手指,又沿着内壁去摸,找omega的前列腺。
岑真白要疯了,自暴自弃道:“呜……别摸了,你直接、啊…放进来……”
“不行。”a1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浑身都在出水,汗,口水,肠液、前列腺液……所有孔都在往外失禁一般地渗水。
终于,a1pha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脱掉裤子。
“呃。”岑真白感觉自己被a1pha的性器扇了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