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就那几样,”岑真白说,“你都吃遍了。”
他带霍仰来过好几次医院的饭堂。
霍仰贪心道:“不管,你每天一样的我都开心。”
他有点委屈:“明明我也每天都有和你分享。”
霍仰那哪叫分享,那是轰炸。
岑真白往a1pha嘴里塞了一大口肉,堵住了,“。”
吃完饭后,两人回到家。
书柜顶上的那个盆栽被霍仰拿强力胶黏住了,咪咪正在上边死命扒拉,却怎么都不掉。
霍仰看在眼里,爽在心里,他说:“你先洗澡?”
岑真白点头:“好。”
他们的日常,普通平凡,但又充满着温馨。
每一天都能开心,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晚上十一点,由于两人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收拾好就准备睡觉了。
二楼床边放了个落地灯,临睡前,岑真白看了眼终端上的日历,他翻过身,看着a1pha,说:“霍仰,我情期应该就在这一个星期了。”
霍仰盖被子的手一顿,低声应:“我知道。”
他比岑真白还紧张,天天算着。
岑真白的夜盲症现在好了许多,他已经能在黑暗中看到a1pha的大概轮廓了。
霍仰问:“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岑真白问:“你不想?”
“你在想什么,”霍仰越说越小声,几近嘀咕,“……我当然想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些什么。
怕自己变心?不可能,这个他能百分百打包票,除了岑真白,他这辈子看都没看多一眼别的omega。
怕岑真白后悔?也不像是……岑真白不是那种不想清楚就去做或者不负责任的人。
可能就是单纯的太珍视了,所以反而变得犹豫不敢。
青期,的确是最适合终生标记的时候。
升职腔不需要强硬撬开,还自带润滑,omega不用受那么多罪。
岑真白酷道:“想就行了。”
霍仰伸长手,把岑真白拥进怀里,和他接吻。
第二天早晨,闹钟把两人叫醒,在楼下分别,各自上班。
日子一切如常。
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岑真白忽然感到一股热流。
彼时a1pha也在午休,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
霍仰很快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