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家只是面无表情,适当地表达一些疑惑。
霍仰忽然扑上来,咬了omega侧脸一口。
还挺疼的,岑真白有点迷茫,捂着脸看他。
霍仰一看,更受不住了,捏住岑真白的下巴就吻上去。
又消耗了半小时,岑真白差点被挤下床,又被霍仰拉回来,坠在床边亲。
之后霍仰去做晚饭,岑真白收拾东西。
a1pha带过来的那两个3o寸大箱子都还没收拾完,感觉小公寓压根放不下那么多东西。
其实公寓整体有一百多平,八十平只是一层的面积,二层还有二十五平是赠送的。
岑真白把霍仰的衣服挂起来,塞进他远远没放到一半的衣柜里。
“嘶,”霍仰在厨房甩了下腿,想把爬到他裤子上的咪咪弄下来,“诶!别咬我!”
岑真白走过去,手里拎着个小猪存钱罐。
咪咪见主人过来,不再欺负这个新来的陌生人,跳下去跑了。
“这个我放客厅的架子上?”岑真白问。
被omega看到这么幼稚的东西,霍仰还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小时候过年,长辈们图吉利给的,他当时看到,顺势扔进了行李箱。
墙上装了几层架子,用来摆放装饰品,霍仰送的那朵a17,被岑真白用展示盒装了起来,放在正中间。
而除此之外,还有在战争前线时,那一次另外两个同学送的音乐盒和香薰,都被他拿盒子装起来放在了一边。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知道这也是霍仰送的。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岑真白不蠢,甚至还有些聪明,一猜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那么巧,七个人同时给他送礼物?况且……他和这两个同学压根不熟,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可当时的他仍然很开心,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也是某个人用心为他准备的吧。
“真白!”某人在喊他,“过来尝尝味够不够?”
岑真白放好那个小猪存钱罐,朝厨房走去。
天气完全热了起来,走在路上吹过来的风都是暖的,白大褂里边也只用穿一件短袖了。
岑真白今天下班晚了,霍仰在终端给他了信息,说来接他。
霍仰自己买了辆车,也是军用车,新兴区尤为少见,一路上都有人指着说快看。
他骨子里就是嚣张张扬的,哪怕成熟了,也不可能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爱低调。
霍仰停好车,走上五楼骨外科,他身上还穿着未脱的军装。
这几个月来,霍仰少说也来了十几次,骨外科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岑医生的a1pha。
有人打招呼:“霍上校,来等岑医生啊?”
霍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