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得不到a1pha的下一步动作,岑真白半睁开眼,刚要看过去。
“唔。”很轻的一声,像是小猫被人类恶作剧挤压时出的叫声。
霍仰温热湿润的吻落到omega的眼皮上、耳廓上、侧颈上。
岑真白闭着眼,放任。
吻渐渐加上了点别的,从干到湿,霍仰明显动了情,一下又一下地念着omega的名字,“真白……岑真白。”
好陌生的感觉,岑真白浑身麻,手脚都用不上力,他觉得a1pha起码就这么亲了他半小时,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咬不咬……呃。”
当然咬,霍仰托起omega的头,往下压,固定住,偏头咬上去。
腺体是omega第二敏感的部位。
隔了许久才有这一次临时标记,跟第一次也差不多了。
霍仰不容置疑地注入信息素,让岑真白浑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像往腺体里塞了跳跳糖,岑真白只觉得a1pha的信息素在他腺体里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粗鲁地横冲直撞,让他睁着眼睛,却不出声音。
两人换了一种身份进行临时标记,不仅精神上觉得不一样,反应到身体上的感觉也不一样。
两人亲密交颈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整栋房子静悄悄的,像是都过了睡眠的时间了,霍仰才收起牙齿。
omega的状态像是陷入了昏迷,薄红,疲软,带着水汽。
霍仰低声问:“还好吗?”
岑真白用鼻音绵长地应了一声:“……嗯。”
a1pha自己明明也不行了,但还是忍着,等岑真白恢复力气。
终于,岑真白半撑起来,甩了甩头,稍长的额跟着甩了甩。
霍仰要爆炸,他本想先去洗手间,却忽的想起上次,岑真白说自己偷偷解决了的事。
他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不爆炸,安静了半天,他忽然道:“要不,我、帮你?”
霍仰帮了他,就是用的另一种负距离方式。
嘴。
岑真白自然也回帮了,但是霍仰只肯让他用手,说他的嘴巴会裂。
事后,洗手间,霍仰帮岑真白洗手。
而岑真白,还沉浸在震惊中。
真的……就比可乐瓶细一点。
洗手液滑溜溜的,手指纠缠不清,洗着洗着,霍仰又不行了,他把omega推出洗手间门,耳朵尖通红,含糊道:“……我刚好顺便洗个澡。”
岑真白慢吞吞地回到房间,里边味道好大,他打开窗通风。
但是……心情不差。
江嘉能还是不放心,都睡下了,还是忍不住起来监察一番。
岑真白房间那道门,从晚饭时间到关灯睡觉,都是关着的,这俩死小孩,不是真的……
两种浓烈的信息素混着,布满整个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