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呼吸一滞,怔愣地看着omega。
“要亲吗?”岑真白穿着柔软的白色睡衣,光脚踩在玄关处的地毯上,仰头看他。
霍仰放开行李箱的杆子,哑着声音道:“要。”
紧接着,他上前一步,踏进omega的私人领域,轻轻地捧着岑真白的脸,侧头吻了上去。
岑真白的唇有些凉,柔软又有点干燥。
霍仰看到omega闭上了眼,睫毛轻轻刮过他的皮肤,痒得他一抖。
好舒服,岑真白……好香。
他手指长,捧着的指尖能摸到omega的耳垂,触感比棉花还要软。
但他没再更近一步了,就贴着,但仅仅只是贴着,就让他有点晕眩了。
然而,岑真白总能让他疯。
下一秒,omega张开嘴,打开唇缝隙,轻轻舔了他一下,亦如他们第一次唾液交换治疗一样。
霍仰整个人如雷劈,他甚至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倒,他傻住了。
反应过来后,他手臂上青筋明显,激动地往前走,要和omega靠得更近。
行李不要了,门也不关了。
岑真白的脚步也被迫往后退,a1pha好像有点太用力了,嘴巴疼,舌头也疼。
……
等霍仰再次恢复记忆,两人不知怎么回事就在了沙上。
岑真白被他挤到了角落。
omega的唇看起来和平常太不一样了,红通通的,还艳。
不仅如此,还有眼尾、鼻尖和神情都是那么的……
霍仰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压抑得辛苦,忍得痛苦。
岑真白也晕晕乎乎的,不单止是a1pha,连a1pha的信息素都不加节制地砸下来,他艰难地往高仰了仰头,才呼吸到了除a1pha信息素以外的新鲜空气。
omega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他,偏偏岑真白还一无所知、茫然无辜。
霍仰感觉自己的眼睛里边转着两个晕倒的圈圈,他低着头,臊得整个脑门都有点冒汗,“我、我想去趟洗手间。”
岑真白眨了下眼,才把眼里那股模糊逼下去,他看着a1pha,不过迟疑了几秒,就道:“要不,我帮……”
“不行!”霍仰唰地抬起头,立刻拒绝,看到岑真白的脸后,他又重新唰地低下头,想掩盖自己的窘迫,“太、太快了。”
殊不知只让岑真白更加清楚地看到那红透了的耳朵尖上的血管,“那你去吧。”
a1pha得到了赦免,落荒而逃至洗手间。
妈的。
洗手间内,霍仰后脑泄似的撞着墙,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亲到了,又想……能做就好了。
霍仰惊醒,并在心里狠狠辱骂自己,你怎么能那么龌龊!
……
大半小时后,a1pha才心虚地走出来,这么长时间,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里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