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终于反应过来了,挣了挣,他肤色白,没见过光的脚更是嫩,肉眼可见地染上了粉,脚趾不好意思地虫卷起来。
“已经穿了。”霍仰说。
可是……穿鞋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
但a1pha说得也有道理,都已经穿上一只了,剩下一只非要自己穿好像更奇怪。
于是岑真白抿着唇,忍着不动了,从他的视角看,自己的膝盖并拢在一起,a1pha可能方便使力,原本抓着他脚踝的手缓缓向上,直至托住他的小腿肚。
岑真白打了个很小的颤。
霍仰向上看了一眼,“冷?”
岑真白轻声说:“……不冷。”
a1pha的旋在后脑勺上,小小一个,顺时针走的。
终于穿好了,岑真白如获新生,他站起来,说要去外边打点热水喝。
霍仰提过水壶,说:“已经装好了。”
岑真白不说话了。
霍仰亲力亲为,给omega倒好在水杯里。
岑真白喝了一口。
只是……霍仰盯着岑真白的脸看,奇怪,很少有的。
是水太烫了吗?怎么眼尾红红的?
不应该,他接的是温水,难道他接错了?
a1pha感到一点点疑惑。
接下来,他仍然生龙活虎,然而,猖狂之时造下的孽总要还的。
到了下午,霍仰忽然开始头痛,他一开始还没在意,直到嗓子也有些不舒服,又痒又干。
一去测体温,38。7度。
在死神镰刀下逃走两次的a1pha,最终在零下二十度不穿衣服到处撒欢下,倒下了。
现在病房被其他人用了,霍仰搬回了六人寝。
反正岑真白待会要去医疗室帮忙,干脆就让霍仰吃了药后,躺在自己这休息。
结果等他忙到下午六点多,从医疗室回到房间时,床上空空如也,a1pha不知道去哪了。
可能回自己宿舍了。
岑真白拎着体温器去找霍仰,一个下午了,如果高烧不退,就得拎去打针。
可a1pha宿舍也不见霍仰,霍仰的舍友说这几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岑真白又以为a1pha是去了洗手间,可等了十分钟也没见人回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去问有没有人见到了霍仰。
“啊?你说霍少校啊?好像在厨房见到了。”
军队吃饭吃得早,五点多就吃完了,岑真白自然没吃,想着回去吸条营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