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的,痛也不差这一点。
没什么不可以的,岑真白语气很平静,“我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霍仰呆滞了几秒,随即荒唐又愤怒地提高音量:“他竟敢?!”
岑真白:“?”
霍仰习惯性地攥紧了拳头,痛得一抽,又连忙放开,他悲愤又伤心:“他竟然敢不接受你的喜欢?”
岑真白:“……”
虽然omega是面无表情的,但霍仰仍然能从上边感觉到了无言,他换了一个思路,试探道:“还是说,你没有告白?”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一个湿透了的烂拖把,正被人反复用力攥拧,掉一地的酸水。
“……”
霍仰又低下声来,商量道:“那你别喜欢他了,行不行。”
他补充:“他不好。”
见岑真白没说话,他继续:“他吊着你又……”
岑真白:“我不喜欢喻章。”
“哦,”霍仰这次听清楚了,他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哦。”
呆了一会,他傻乎乎地问了句:“……那你还有别的男朋友吗?”
岑真白闭上眼,拒绝交流。
霍仰自然看懂了,一股天大的喜悦浇了他满头,像疯狂摇晃的可乐,里边全都是气泡。
他被冲击得头一歪,晕了过去,十几秒后又醒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痊愈了,哪里都不痛了,甚至能弹起来打十头牛。
又出现幻觉了。
一直在岑真白的头顶上阴魂不散的红灯禁止符号变成了绿灯闪烁标志。
那个操纵杆,怎么变成心形的了?
奇怪。
两人一直在机甲里待到了下午四点多,岑真白是被机甲的通讯器吵醒的,他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视线高了很多,他都能完完整整地看到所有操作台。
“霍少校,这里是医疗机78n号,我们还有2。8公里到达你们的定位点。”
头顶上传来一声明显压着声音的“收到”。
岑真白瞳孔挪动了下,看到了a1pha优越的下颌线,他这才现,两人的位置调换了。
现在变成了他躺在霍仰的大腿上。
a1pha把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降了下来,把他搬到了座位上。
而他全程竟然一点没知觉,完全睡死过去了。”
“醒了?”霍仰注意到了,低头看他。
岑真白“嗯”了一声,坐起来,起猛了眼前晕,他捂着嘴咳嗽了几下,眼底青黑明显,淡色的唇毫无血色。
霍仰突然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