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时,喻章问岑真白:“真白哥,你觉得我能考上冀大吗?”
岑真白说:“我不知道。”
喻章“噗嗤”一声笑出来,“真白哥你好呆啊,大家一般都会说你能的。”
岑真白便说:“好,那你会的。”
喻章:“你好敷衍。”
岑真白和女主人打了个招呼后下了楼,霍家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陈叔给他留了饭菜,但他第一时间是去敲a1pha的房门。
“霍仰。”
没人搭理他。
他便一直在门口等着,直到几分钟后,a1pha“蹬蹬蹬”地过来开门。
霍仰看起来心情很不好,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像是omega走了多久,他就生了多久的闷气,但里边又不乏带着一点笃定与释然。
你看,岑真白就是那么在乎我,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来找我,连晚饭都没吃。
他恶声恶气道:“做什么。”
岑真白道:“放信息素。”
霍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离和岑真白分开过了大概有三个多小时了,期间他一直待在自己房间,没有汲取过omega一丝信息素,但他没有任何疼痛感。
是了,其实回想一下,近几个星期来,应激反应的确很少出现,他还以为是岑真白频繁安抚他导致来不及疼的原因。
omega的信息素蔓延开来,见霍仰没有异样,岑真白打算下去吃晚饭。
走到半路,a1pha突然叫住他,脸色古怪道:“你这就走了?”
这就哄完了?看不见他还在生气?他看别人哄人,二话不说都先亲一个。
霍仰看见岑真白有些踌躇地转过身,道:“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哄我。”他说。
岑真白这才想起来,临走时a1pha好像是说了句“我生气了”。
于是他问:“你生什么气?”
霍仰还是对这个“哄”的开端不满意,他道:“过来。”
岑真白只好过去,刚走到a1pha面前,他就猝不及防地被掳进了a1pha的房间。
房门被a1pha一脚勾上。
岑真白被压在门板上,被捧着脸抬起。
霍仰弯腰亲了下去。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他尝到了a1pha高浓度的信息素,并直接吞进肚子里。
他像是喝了烈酒,信息素糊住了理智,他很快就变得醉醺醺的。
所以释放信息素安抚这个治疗方式现在已经完全失效了?每次都得用体$液交换?
a1pha在侵略omega这一方面,似乎是在娘胎里就带有的基因。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生疏,怎么去亲吻自己的omega,霍仰现在已经有些得心应手了。
岑真白不知道是不是a1pha都这样,总之霍仰给人的感觉是霸道不讲理的,结束权只能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