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霍仰还死死捱着,痛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那么矫情了?连一点痛也忍不了?
威逼不算什么,我可很快,利诱来了,a1pha的本能情难自控地让他开始联想就在隔壁房间的omega,这让他的痛苦雪上加霜。
终于,疼着睡着又反复被痛醒几次后,他不得不狼狈地起床,一点点嗅着,循着味道,去找房间里还有omega信息素的东西。
一个放在柜子里的机器模型,几本书包里的书,还有一件校服。
十几分钟过去,只有校服还坚挺着。
可能是昨天这件校服搭在了距离omega近的那张椅子上。
霍仰嘴唇干裂,慌了,想尽办法想留住这唯一,放进真空袋里,穿在身上,企图把信息素“赶”进瓶子里,可随着时间消逝,他眼睁睁看着上边的信息素越来越少。
真的好痛。
后来,他自暴自弃地抱着衣服,被子包住他,在做无用功。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最后一丝omega信息素彻底消散。
霍仰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感觉到岑真白纠结了一会,抬起敲门的手放下,还是回了房间。
他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七点。
叩叩叩。
霍仰费力地睁开眼睛。
岑真白准时出现在门口,礼貌道:“霍仰?醒了吗?”
他可是见识过a1pha的起床气的,往他头上扔车钥匙还历历在目。
“我可以进来吗?”岑真白又问。
嘭的一声,什么东西扔到了门上,不知是在叫他滚还是叫他进来。
岑真白又花了两秒思考,如果是叫他滚,估计会直接吼。
所以他轻轻推开门,进来了,a1pha仍然待在床上,只露出一小截手臂。
不知是不是omega心理作用,他看那截手臂都像是失了血色。
释放完信息素好一会,岑真白问:“你还好吗?”
a1pha中气十足地:“滚。”
岑真白放下心来,滚了。
房间内,好半晌,a1pha才有气无力掀开蒙住脑袋的被子。
车上,岑真白看着又放了一点过去,之后一直都相安无事。
直到上第二节课的时候,岑真白突然听到霍仰“嘶”了一声,之后烦躁地甩了甩手。
其实在课室安抚是最麻烦的一件事,人多人杂,他和霍仰的位置在整个班级的左下角,先不说离他们最远的人,一旦释放,前右三排的人估计都能闻到一点。
一般个人意识强的omega是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但岑真白无所谓。
霍仰感觉到,一瞬间,起码有五个a1pha看了过来,包括林子坝和宋迟彦。
“别放了!”霍仰斥道。
岑真白戛然而止。
霍仰烦躁地“啧”了一声,他脑海里有一瞬想暴起,把那些闻到岑真白是什么味的a1pha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