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兔被我用劣质酒味熏了一下午,鼻子好不容易免疫力了,再被我喷一脸劣质二手烟……
就这么说,上辈子我敢这么干,下一秒就直接躺医院了。
大黑兔脾气是真软啊。
这么想着我露出自信的笑容,眼里充满期待地看向大黑兔。
看我,看我!
还在和科研斗争的大黑兔懒洋洋地伸了下手,敷衍地在外面扶了一下,意思意思地不让我掉下去,顺手摸了我脑袋两下。
我:……
他也太敷衍了!
在我愤怒地视线下,他终于意识到什么,疑惑地低下头与我对视。
“怎么了?”他收掉光脑,以为我有什么重要的事跟他说,摸了摸我的耳朵,做出侧耳倾听姿态。
想多了,根本没有。
我恶劣一笑,从兜里摸出两根厂家不明的杂牌劣质烟,指尖一转,在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下叼了一根在嘴里。
另一只手摸出打火机……
打火机……
我打火机呢?!
19o。
“你等等。”我叼着烟含糊不清地推开大黑兔的脸,半撑着沙坐了起来,开始疯狂掏兜。
一分钟后,我才满脸呆滞地坐在原地。
才隐隐想起来,我和小金毛好像压根就没有买……
我尴尬地转动脖子,然后就和一直关注着这里的大黑兔来了个深情对视。
暗红色的瞳孔里正倒影着我丝凌乱、衣衫不整、红着一圈眼睛、咬着根烟的傻样。
我正准备呸掉嘴里的烟,瞎放一下狠话,找一下场子,比如这支烟就是你的下场之类的。
视线里就多出了一张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挑起从沙上滚落到地面的劣质香烟。
打火机的光芒在他指尖明灭闪烁,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
由远及近,流入耳膜,“想学?我教你。”
191。
我怔怔地看着大黑兔。
他轻笑着抵着我的额头,暗红色的丝刮过我的耳廓,垂落到我的脸颊,留下酥麻的痒意。
鼻尖蜻蜓点水般轻擦而过,唇瓣上流过温热的呼吸。
他睫羽微敛,眉眼低垂而认真,松松地咬着劣质的烟蒂向我倾来。
直到两根烟卷相撞,他才漫不经心地点燃尾端,空气中一点猩红明灭,松散的烟雾弥漫逐渐模糊他的眉眼。
唯有那双暗红的眸子,似乎红的烫,漂亮的灼人。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忘记了呼吸,只记得他微微低垂的眼睫,以及翘起的唇角。
他有些无奈地捏了捏我的脸,“呆着做什么?吸一口,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