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瓷窑年份短一些,有四十多年的历史,是过世了的赵家老夫人嫁进来后,给赵家带回来的烧瓷技术,她娘家帮着赵家建立起瓷窑的。”
“如今他家的瓷器行有八间铺子,其余的也是主要供应酒楼和一些杂物铺。可惜赵家人不善经营,也没有培养起更厉害的烧瓷师傅,好多年已经停滞不前了。”
“霍晏以前还跟我说过,如果这个瓷窑给他来经营,他一定会做的比赵家现在好。”想到霍晏以前骂赵珍林不上进,心思不往生意上用那些话,花宁轻笑了一下。
“赵家的瓷窑在咱们镇附近?”罗齐问。
“不在,咱们这里的土质不行,在距离我们这里往东三百里的一处山里,据说那边的土质适合烧瓷,赵家买下了那附近的山。”
这也是赵家的实力排在了霍家之后的原因,因为要买下那座山,赵家几十年前卖了好几间铺子才买下那座山。
本来以为可以大干一场,毕竟卖瓷器是最赚钱的,他们家以后还想以瓷器生意为主,可惜,赵家主的娘一死,赵家主的爹把妾室扶正,那瓷窑上的人就走了一大批。
那些人本来是老夫人的娘家给安排好的,他们这一闹,人家不能忍,走了,赵家的瓷器事业也就开始停滞不前了,再没出过新的品种,留下的那些人只会烧一些普通的瓷器。
百善看了赵府的方向一眼,“我看,赵家的内里,龌龊事多了,不然也不可能遭了这么大报应。”
“是有那么点传言,说赵家老太太当年的死因,像是被人下毒毒死的。但这些只是暗地里有人这么说。至于真假,没人知道,只是在老太太去世后,妾室被扶正后,暗地里传出这么些流言。”花宁也是幼时,听自家祖母跟婆子们聊天时,她听到了几句。
“那如今的这个赵家主,是赵老夫人的儿子,还是那妾室的儿子?”罗齐问。
“妾室的,那赵老夫人自己只生了两个女儿,后来老爷把妾室生的儿子放在她名下养着,算做了嫡子。”
百善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了,赵家的家风,早就乱了,家门不幸,如今这祸事,他们是躲不过的。
如今的结果,都是他们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赵府内。
赵珍柏带着从四合镇外的道观里请来的尚清道长进府后,直奔主院而去。
在主院门口碰到了匆匆而来的管家。
“二公子,您可算是把人请回来了,赶紧进去吧,老爷从昨日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老管家都快急疯了,大公子和大小姐把自己关在屋内不敢出来,老爷昏迷,夫人只会哭,也不说怎么办,就念叨着怎么还没请回来道士。
“方伯,这是尚清道长。”赵珍柏点头,给管家介绍了一下,就赶紧带着道士往里走。
等尚清道长进去看到赵家主的样子后,皱眉,怎么有点中风的迹象?
他又出去院子里走了一圈,看了一下赵府的阳宅风水,说道:“把所有涉及那日施术事情的人都请到这个院子里来。”
赵夫人眼睛肿着,赶紧让管家去把大公子和大小姐带过来。
赵珍宜和赵珍林原本是死活不想出他们的屋子的,当听到赵珍柏带回来了一个道士后,两个人只得小心翼翼的跟着方伯一起去了主院那边。
等人来齐了后,尚清道长让他们都进了赵家主如今昏迷着的屋内,让他们仔细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