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么害自己的亲弟弟,你会遭天谴的。”
“爸妈不会听你的话的,你的阴谋不可能得逞,你想取代我的位置,你做梦!”
“林雅,你活该没人爱,我恨你……”
第三天一大早,林庆云又在林雅门口拍的啪啪响。应该是林爸把沈君提的条件跟林庆云说了,不然以林庆云的脑壳,根本想不到自己的继承权会被动摇。
林家现在只有他一个儿子,如果再多出其他的孩子,或是被剥夺继承权,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外面混。他再傻也知道,自己在外面混得开,那是因为他是林氏继承人,如果没了这个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沈君被吵醒后,听到是林庆云的声音,把头扎起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脚,就把门打开了。林庆云见门口打开,刚要拉着林雅质问,谁知道他刚抬头,“啪”的一下,一个大耳刮子就冲着他来了,脑子嗡嗡的。
林庆云的耳朵一度失聪,他怒不可遏的看着沈君,眼里满是怒意和仇恨。
沈君微微一笑,又“啪”的一下,给了他一大耳刮子,半边脸一下就红肿了起来。沈君很满意,这段时间的跆拳道没有白练,力气都大了不少。之前不反击,就是林雅这具身体刚小产,还很虚弱,现在,完全不用顾忌这些渣渣。
再次被打,林庆云面容扭曲,忍着痛大声咆哮,“你这个自私恶毒的女人,怪不得姐夫会和你离婚,你这种人不配得到爱。”
“啧啧,就你这样的战五渣,要是林家真破产了,你就该去捡垃圾了。赶紧给我滚,大清早的不想看见你,辣眼睛。”沈君翻了个白眼就关门了。
林庆云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攻击自己的亲人,任性又自私,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他说林雅心里没有他这个弟弟,他又何尝把林雅放在心上呢。在自己亲姐姐痛苦的时候,跪舔林悦使劲把她往脚下踩,简直是智障。以后他的未来就交给二老做决定,沈君不想再管了。
沈君以为林庆云肯定被气得跑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嗨了,没想到,等到沈君再次下楼时,林庆云竟然还在,面前坐着林悦和傅渊。
在客厅望了一下,林妈应该又跟姐妹出去逛街了,毕竟要为林爸拉投资,最近忙得早出晚归的。
这两个人该不是来送请帖的吧?
张熠到底行不行啊,林悦居然都没有犹豫一下就要跟傅渊结婚了。
沈君面无表情的下楼,看到桌上确实放着结婚请柬,挑了下眉。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不优雅,又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怎么,你们要结婚了,还想要前妻的份子钱?你们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吗?”
“林雅,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跟傅渊下个月底举行婚礼,还是希望你们能来。我之前想过要报仇,但我们终究是亲人,我现在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不想再沉浸在过去的仇恨中了。”林悦面色红润,媚眼间充满了风情,一看就知道被滋润得很不错。
沈君嘴角微微抽搐,看向傅渊那英俊的脸上浮现的各种情绪,鄙夷、厌恶、恶心交织,整个人的颜值被拉低了好几个层次。他眼皮一掀,淡淡说道:“你放不放下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你在父母头七前去酒吧找男人一夜情,未婚生子的,你父母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孝,都能气活过来。”
“滚吧,林家不欢迎你们,别再来恶心我。我疯起来自己都招架不住自己。”
林悦脸色煞白,像是无法承受这种侮辱一样,低头欲泣,楚楚可怜。
“你跟姐夫本来就不是因爱而结合的,为什么要一直放不下……”林庆云的声音在沈君双手活动手指的动作中慢慢变小。
“我们走吧,有些人就是不记别人的好,把你的善良当施舍,我们的婚礼有没有林家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永远相爱,永远在一起。”
傅渊揽着林悦起身,然后居高临下的冷笑一声,“自己的弟弟都这么怕你,果然是心思恶毒的女人,以后我倒要看看,谁能容忍你这样的恶毒的女人。”
我屮艹芔茻,把你牛的,牛上天了。
沈君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在忍傅渊这个傻叉,现在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也。沈君一把拉开林悦,然后直接给了傅渊一个扫堂腿,直接让他一下倒在了地上,然后蹲下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大耳刮子。
“啪啪啪……”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傅渊嫩滑的小脸一下就肿得跟猪头一样,青紫交加,俊朗帅气的气质全无,丑的一逼。
林庆云看到压着傅渊打的林雅,不敢靠近,想到自己被打的疼痛,微肿的左脸不自觉的抽痛起来,往后挪了两步远。
林悦愣愣地指着沈君,“林雅,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像一个泼妇。
沈君起身,甩了甩头,看到林悦这么不谙世事的脸蛋,突然手痒,飞快的给了她两个耳光,爽的一批。
看到林悦被打,林庆云一下就冲了过来,把她挡在身后,像头狼一样恶狠狠地怒吼,“你为什么要打她,她又没惹你。”
真是一头白眼狼,沈君又赏了他一耳刮子,“啪……”
“滚开。”
“啪……”
“滚开。”
“啪啪……”
“滚不滚?”
“不要再打了,你怎么能打人呢,你再打我就要报警了。”林悦肿着一张脸,瞪大眼睛,害怕的在林庆云背后喊。
看到气势大开的沈君,傅渊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肿着一张猪头脸,阴毒冰冷的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杀气,咬牙切齿地说:“林雅,你好得很……”
还能放狠话,看来不够痛,沈君微微一笑,抬起膝盖,往他下体顶了一下,“我当然很好,离开了你,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快乐得很……”
“嗷……”傅渊夹着双腿,双手用力的抓着沙,面容煞白,扭曲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神色非常震惊又痛苦,显然是没想到,一向温柔端庄的女人对他动手了,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