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沙哑道:“你只会比我更生气,跟我对着干。”
五条悟:“有吗?”
五条悟光忘掉不好的记忆,永远处于进行时,保持生活的积极态度。
“呐,要再试一次吗?”
“什么?”
“对老子提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老子满足你!”
“……”
麻生秋也在高空坠落与急停中泛起晕眩。
五条悟漂浮在他的上空,如同决定他生死的神子,手提着衣领。
麻生秋也眼中漾起一丝水雾的涟漪。
“对我笑一次。”
五条悟,你不开心就不会笑,你不喜欢就不会笑。
“哦。”
五条悟神[se]不变,又是这个要求。
从来不打脸自己的五条悟想了想,牵动不起脸部的肌[rou],内心也感受不到半点喜悦,颇为无奈地说道:“笑不出来。”
不等麻生秋也失望,五条悟提议:“秋也给老子讲一个笑话~。”
麻生秋也平静道:“从前有一个最强者,天天说自己厉害,结果保护不了自己的师弟,自己的挚友,自己的老师,流着鼻血说‘学生们还在看着我’,他的大脑像是渗着[ye]体的血豆腐,处处流淌着痛苦的痕迹。”
麻生秋也展颜:“是不是很好笑?”
五条悟纯然地看待这个笑话,神[xing]与人[xing]相互[jiao]
替,任是无情也动人。
“秋也喜欢这样的保护者吗?保护弱小是很累的事情。”
“还是说——”
“秋也认为老子会走上这条道路?”
白的“六眼”神子对麻生秋也的笑话终于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是蛮好笑的。”
五条悟吹了吹麻生秋也的刘海,掀开整张脸,那是一张看似温柔,但是有着如出一辙冰冷和理[xing]的面容,完全不像是会喜欢保护者的独立之人。
“你看,老子笑了。”五条悟胡搅蛮缠,“轮到你满足老子的愿望了。”
言语的尖刀刺穿虚伪。
“凌晨在干什么?为什么给书桌的[chou]屉上锁?你从来不防备老子的。”
“……”
“说啊,秋也,你不说……”
五条悟贴近麻生秋也的耳旁,“老子就当你同意拆了[chou]屉。”
麻生秋也不曾意外,放五条悟进入宿舍有风险,何况自己佩戴了红绳。
“那里放了一封遗书。”
“?”
“很奇怪吗?咒术师给自己写遗书是老传统了。”
“??”
“你应该见过吧,族人执行危险任务时候的恋恋不舍,为自己眷恋的人留下一封遗书,在遗书上诉说自己生前无法说出[kou]的话。”
“老子说过很多遍,害怕的话就躲老子身后。”
“不要。”
麻生秋也始终不肯答应五条悟。
唯独这件事,唯独站在五条悟身后的这件事!
麻生秋也的喉咙里多出颤音:“我越害怕,越要站在前面,顶着那些狂风巨[1ang],做那些仅仅是我一个人能做的事情。”
五条悟的眼帘半垂,直白地说道:“这样下去会粉身碎骨的吧。”
麻生秋也漠然:“无所谓。”
五条悟缓缓说道:“一年前,诅咒老子的人是你吧。”
你疯了?我有实力诅咒你?麻生秋也的表情浮现不作伪的诧异。
“那二道‘束缚’。”五条悟重新提起对方的誓言,耳尖红,怀疑是“神子大人”这种羞耻称呼出现的来源,“老子上次在京都校跟你说过一次,你肯定忘记了自己干过的事情,老子那个时候在看《哈尔的移动城堡》,突然打了二个喷嚏,还以为家里的结界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