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可以怀疑禅院直哉的人品,但不能怀疑禅院直哉的实力。
现在最大的问题来了——
怎么让[xing]格恶劣的禅院直哉听话,乖乖入学,乖乖救人?
靠!
这不是比让夏油杰放弃拯救天内理子更难吗?
麻生秋也嘴角[chou]搐,羂索继续说风凉话:【“你一个二级咒术师,企图算计禅院少主?禅院直哉再怎么说也是一位比你强的咒术师,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麻生秋也反驳:“不,他跟悟比不了,内心的弱点太多了!”
羂索又说道:【“你就不担心他入学东京高专后,在‘星浆体任务’期间不听话,临时反水,直接宰了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五条悟和夏油杰?”】
麻生秋也寒声说道:“只要我掌握‘黑闪’就不用惧怕他反水,我会在他敢产生杀念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做那一个控制住他底线的人。”
麻生秋也对禅院直哉足够狠得下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顶多是一只螳螂。”
说完,麻生秋也愣住了。
他被自己对禅院直哉的轻蔑之情惊到,也现了实力增强的意义,自己能放手去做的事情更多了。抛开禅院少主的特殊光环不提,禅院直哉仅仅是一名“准一级~一级”实力的年轻咒术师,嘴巴臭,脾气烂,比五条悟和夏油杰带给他的压迫感低多了。
麻生秋也突然打开思路:“这个人的内心有极大问题,慕强主义者,但慕强的方向和正常咒术师不一样。他的偶像是零咒力的禅院甚尔,只因为童年见过一面,此生念念不忘。”
“某种意义上,禅院直哉一个对强者极端‘忠贞’的人。”
“他只臣服于认可的强者。”
“他心中的no。1是伏黑甚尔,no。2是五条悟。”
“在他看来,强者不必
()是咒术师(),只要是打败一切强者的强者即可。
麻生秋也情不自禁眯起眼?(),反复思考道:“打败一切强者的……强者。”
【“麻生君,你觉得你是这样的强者吗?”】
“为何不可以是呢?”麻生秋也笑得疯狂,“我可以营造出来啊!”
“当我与禅院直哉的实力相差不大的时候,便是我能够正面算计他的时候。我可以站在能够埋伏他的地方,[ri][ri]夜夜锻炼刺杀,增加胜率。我可以让禅院直哉恐惧,彻彻底底的为我哀嚎,为我痛哭流涕,承认智慧的力量!最终在死亡边缘定下听从我命令的‘束缚’!”
“明年星浆体事件。”
“五条悟濒死,夏油杰昏厥,伏黑甚尔死亡,多好的机会啊!”
“而我,将化身禅院直哉眼中最可怕的[yin]谋家,把五条少主、禅院少主、咒灵[cao]使、天与暴君玩弄于鼓掌之上,击碎禅院直哉心中的‘最强’。为了防止这只彩云猪猪天生就歧视御二家以外的人,被我[bi]到死亡边缘也不肯低头,我最好编一个御二家的身份来历,证明我有颠覆御二家的野心,比如说……加茂家早年被雪藏的无术式嫡子?”
“只要定下‘束缚’,他就完了,容不得他对我阳奉[yin]违。”
麻生秋也[tian]了[tian]干燥的嘴唇,各种布局坑禅院直哉的细节涌上心头,势在必行。
“羂索,第一局的破局关键就是禅院直哉。”
【“如何掌控他?”】
“入学东京高专的事情好办,拿甚尔钓他,实在不行就求悟把人绑过来。”
【“麻生君,停止癫,我问的是如何掌控他。”】
“利用巨大的信息差。”
“欺负他,狠狠欺负到他的心灵崩溃为止!”
【“什么样才算崩溃?”】
“当然是——!”
麻生秋也把黑白棋盒端起来,全部倾倒在棋盘上,哗啦声下,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字胡乱堆砌,在一片乱局之中只有麻生秋也一人能如释重负地笑出来。
“让他现所有强者的生死,皆在我的一念之间。”
“一场星浆体任务。”
“我是从幕后走出来的唯一赢家。”
正如他恐惧隐藏的羂索一样,他要让禅院直哉品尝相似的恐惧,更大的恐惧!
这荒谬[yin]冷的世界,地狱般惨烈的人间,好好看清楚吧。
——我会慢慢掌控你,直哉。
——帮我救天内理子,帮我扭转学弟的命运,你会功德无量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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