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好香啊，你身上。”
柳怡心红着脸没有回话，用化妆品是学校禁止的，林晓闻到了自己偷偷用了这个，再报告给老师就坏了事了。
可都高中了，应该不会有人干这么幼稚的事吧？
不知道，柳怡心虽说跟林晓当了三年同学，对他却了解甚少。跟他说过的话比跟老师说过的都少。
“你这是体香吗？”
柳怡心绷不住得笑了，手凑到林晓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傻瓜，这是化妆品。哪有什么体香？生物都白学了吗？”
“生物书上也没说体香的事啊。”
柳怡心捂着嘴，忍住自己不要笑得太过分。
“你想要吗？我明天给你带点。”
“哎？”
林晓没有说想，但柳怡心第二天却真给他带来了。
又是晚自习，老师已经不在的时候，柳怡心弯下腰偷偷地从书包中拿出一瓶，拧开一个小缝，手指擦了一点。
“伸手。”
“哦。”
柳怡心把林晓的手握在手心，把白浆均匀地涂抹在他的整个小手上。
那只手很软，很白，跟自己的没什么两样。一股躁动的感觉控制着柳怡心久久不肯撒手。
“抹，抹完了吗？手有点疼了。”
“啊，对不起。”
柳怡心意识到自己有些冒犯了，赶紧缩回手。
“你闻闻，香吗？”
林晓鼻子趴在手背上，仔细地嗅了嗅。
“嗯，香。”
柳怡心第一次仔细端详了林晓的脸，带着一份不一样的美感。那个躁动的感觉驱使着她心头冒出了一个更“冒犯”的想法。
“这个，东西，抹脸也可以，很锁水分的。”
“这样啊。”
“那个，你还要吗？”
“啊？不。。。。。。”
“下课等我！”
柳怡心打断了林晓的言，低头继续专攻选择题。
晚上九点半，晚自习的下课铃想起。该是回寝室睡觉的时候了。
林晓来到楼下后，被随后来到的柳怡心拉到了一片僻静的地方。
昏暗的路灯不能所及之处，黑暗中，柳怡心将手心的白浆肆意地抹在林晓的脸上。
“够，够了吧。。。。。。”
“不够不够，还差一点，再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