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仙不是号称能活死人肉白骨吗!怎么连昏迷不醒之人的神魂都唤不醒!墨玄霄,你手下的人,真废物!”
“月儿,本座求你,醒过来可好……
本座不走,今日是你的生日,本座原本就没打算离开你,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气气你而已。
桃花玉项链从始至终都是要送给你的,是本座误以为你与靳九重相见又要逃,所以才拿那些话来刺激你。
本座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月儿,我都记起来了,大兴朝,小月牙,你把那段记忆藏在了我送你的蛇镯内,你应该,告诉我的……
对不起,你醒过来,我带你去看星星啊,我给你放祈福天灯,我其实给你准备了很多礼物,我本想将前二十年欠你的礼物,都送给你……
是我不好,月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可好,求你。”
“陛下,不是老朽不卖力,是小夫人体内有道很强的法力禁制,她不想醒过来,就算是你把蛇祖请来也叫不醒她!长此以往,只会是一个下场,那就是……变成植物人。”
“她体内当然有法术禁制了,也不看我家月月是什么身份……帝尊啊,你这玩的太刺激了,凤川的心脏受不了啊!”
我根本不想脱离这个世界,即便被梦魇住也不忘抓紧身边人的手,无力求救:“哥哥……”
那只手坚定反握住我的手,施法将丝丝凉意送进了我的眉心,放软声安抚:“月儿不怕,哥哥在这,哥哥不会再让任何人把你抢走的。”
“撤掉你的法力,不然你会伤到月儿。”
“你是谁?”
“我是谁,你忘记了么?在大兴朝,你我本是一人。”
“你将她惑住了,她九日不醒,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让她回来吧。”
“回去继续被你的不信任伤透心?若非看在你我本是一人的份上,将我最心疼的姑娘伤成这样,我早便与你拼命了!
大兴朝一世,你忘记是谁一直陪在你身边,宁愿为了你去死?若非帮你我渡劫,她又怎舍得交出你我与她的过往。
你之前被蒙在鼓里,我不怪你,但你不该只因旁人的三两句挑拨便不分青红皂白,不确认事实就给她定罪!
爱一个人,是尽己所能的给予她信任,是在她被天下人误解时,毅然选择站在她身边,为她撑腰。是拼尽全力的保护,将她视作比生命,还重要。
她是对你绝望至极方来到我这里,她与我在一起,方会舒心,因为大兴国的墨玄霄,从不会怀疑墨弦月。
我现在把她还给你,她只会更痛苦。况且,你已经逼着她伤心一次了,还想强迫她第二回么?”
“是本座不好,如何才能让她原谅本座……”
“我会尽力抹平她心底的那些痛……待到合适时机,再将她还回去。”
“好,有劳……”
“等送走她,我也要回到该回的地方了。”
我是在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醒过来的,刚下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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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见他把水打好送进了寝居,揽袖浸湿毛巾,用温温的棉布给我擦拭额角汗水。
“后半夜给你换了助眠安神的香,还做噩梦吗?”
我摇摇头:“没有再做了。”
他拿起桃木梳子帮我整理及腰墨:“今天挽个简单的双环髻?”
我无精打采的点头:“可是双环髻不是未出的小姑娘梳得吗?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不能再梳少女髻了。”
他弯唇,宠溺的说:“今天允许你做一日未出小姑娘。其实,为夫倒是觉得,女子本不该被这些条框规矩束缚,女子也可生来洒脱,活得自由自在,管它什么少女髻妇髻,只要夫人觉得好看,想怎么梳就怎么梳。”
我甜甜一笑,拿起木匣内的花钗子往头上比了比,问玄霄:“这是什么颜色的,今天想戴这支钗!”
我以前都没戴过!
有个有钱的夫君究竟多快乐,每天的饰都不带重样的!
“是蓝色,想戴这个,那等会儿为夫命人送件蓝衣过来。”
我厚着脸皮偎进他怀里撒娇:“你也要穿蓝色!”
他拿我没办法的拍了下我脑门子,不忍心的责备:“你啊,让你替本座挡蛇妖那一击,现在可好,连本座身上的颜色都辨不出来了!”
说着,又万分后悔的抱住我,内疚道:“本座今日穿的就是蓝色……是本座不好,没保护好月儿。”……
说着,又万分后悔的抱住我,内疚道:“本座今日穿的就是蓝色……是本座不好,没保护好月儿。”
“才没有呢,我做的一切是因为我爱你,因为爱,所以会义无反顾,你不用自责,只要我们还能相守在一起,就足够了。”
我躺进他怀里偷懒,他哄了我一会儿,将我从怀里捞出来,继续给我梳头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