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眼见三爷爷要被气出心脏病,六爷爷才慢吞吞走出来当和事佬:
“好了三哥四哥你们就别拌嘴了,四嫂你也冷静些,我们现在要说的是老三媳妇的事……”
在旁边吃瓜的我只觉得这些话,信息量好大——
我奶奶是三爷爷的相好,但因为我爷爷横插一脚奶奶才成了我奶奶。
我还有个姑姑也被扔去祭蟒仙了。
我奶奶的死,另有蹊跷……
苏家的秘密,真多!
三婶子还像疯了一样抓住人就磕头大哭着喊冤枉:
“六叔,你是我亲六叔,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三叔,三叔你要信我啊!”
可惜她的三叔自身都难保了。
四叔公老婆冷哼一声,鄙夷道:
“你还有脸喊冤枉,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在祖宗牌位前了!各位族老,族长,这种女人不严惩无以正家风!还请族长你,秉公执法吧!”
这话听起来竟有股子威胁的意头在里面。
难得这些老家伙们统一阵队枪口直指三婶,看来我今天不用添油加醋他们也不会让三婶好过喽。
“那依几位长辈所见,该怎么处置这件事比较好?”我乐此不疲的给他们递刀子。
四叔公一脸正色的想了想,说:“谋害族长,通奸,浸猪笼吧!”
其他几位族老也都点头赞同:“我们苏家好歹也是百年书香世家,外面谁人不知我们苏氏一门是云州富,现在闹出这样的丑闻,的确该浸猪笼!”
“就是,浸猪笼才能一消我们苏氏一族的污浊之气!”
三婶闻言更是一刹面如雪白,了疯的疾声反抗:
“不,我不要浸猪笼,一旦浸猪笼我的名声就毁了!我还有青婷还有青珩两个孩子,我如果被丢去浸猪笼你让我的孩子怎么活!
你们这些老东西也太毒了,我们嫡系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们做主了!你们滚啊,一些庶子庶孙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的家事!”
“还真是在嫡系久了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看看你口不择言的样子像话吗?”
一族老面色铁青的狠声道:
“看来你是真不知悔改啊,你丢的是我们苏家的人就是我们苏氏全族的事,就算你硬要把这事归于嫡系的家事,我们管不了族长还能管不了吗!”
有人迫不及待在一旁催促:“族长,你还磨蹭什么,这老三媳妇伤风败俗,你还不快请家法,宣布将她浸猪笼!”
我正想开口再象征性敷衍两句,大哥突然低头闷咳一声阻止了我。
我瞧了眼大哥,迎上他另有所指的眼神,立马会意,乖乖闭了嘴。
果不其然,没多久苏青婷和三叔就闻讯闯进了议事厅。
“妈,别动我妈!不然我和你们拼命,妈我来了,妈你别怕,他们不敢动你的!”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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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青婷跪倒在三婶身边,着急把三婶搂进怀里护住,双目赤红的冲族老们嚣张大吼:
“我看你们谁敢碰我妈!”
六爷爷见状面露为难:“哎呦二丫头啊,你妈这次做的确实不光彩,你冷静点。”
“一定是有人在害我妈,是程家!对,程家!”
苏青婷说着,凶神恶煞的眼神无意落到了我身上,突然狗急跳墙的指着我就诬陷:
“对了,这个小贱人会邪术,我表哥平时对我妈明明很恭敬,他们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一定是诬陷,是苏聿明和苏弦月,一定是他们在害我妈!”
大哥听不下去的皱眉道:
“青婷,你胡说些什么,弦月这几天都在家里养伤,你要泼脏水也该找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再说弦月这一身伤,还不是拜三婶所赐,她如果真会邪术还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么!”
“那可说不准,这小贱人说不定早就看上了我表哥,我表哥眼光好不要她她才因爱生恨这么报复我表哥。
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当初我表哥被蛇咬害得截肢,那晚上她前脚刚走我表哥后脚就跟上了,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两人都干了什么事?
我可是听家里佣人说过,那晚上好像有人撞见她和我表哥搂搂抱抱了,我表哥后来也提过,说苏弦月纠缠他!这个家里败坏门风的还说不定是谁呢!”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也能赖到我头上。……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也能赖到我头上。
我忍无可忍的轻笑出来:“苏青婷,你妈没告诉你那晚上你表哥究竟为什么被咬吗?要不是你妈在我的汤里下药,还让你表哥来趁人之危,他会被蛇咬吗?
我纠缠你表哥?你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我现在可是苏家族长,我手里的产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