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醒来以后就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赵云疑惑道:“酒里被下了药,你们喝不出来?”
周仓苦笑道:“酒水那般浑浊,谁能注意到呢?”
赵云这才想起,这年月的酒都没被蒸馏过,可不都很浑浊吗?
“那种药是好东西,若有机会,你想法弄一点。”赵云说道。
当初须南匈奴单于须卜用迷药对付他,他杀死须卜以后比较慌乱,忘了搜其身体,生生错过了一种迷药。
这会儿又遇上一种,他当然不会再次放过。
周仓道:“嗯,我记住了。”
接下来,二人不再说话,只在旷野里面快行进。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赵云寄存战马的那户农家。
就在这家人这里寻了一间房,两人和衣而睡。
这天晚上,周仓任命的两位头目,收到了由宋贤代传的话。
二人并不清楚,周仓早就跟了赵云了。
送走宋贤以后,就低声商议起来。
“周仓去跟了别人,我们怎么办?”
“周仓不是说,让我们等他新的安排吗?”
“他一个莽夫,能有什么好的安排?”
“那么,你有什么想法?”
“前两天,白波军的郭大头领派人联络我,让我把人拉到那边去。”
“不会也像宋贤一样,只要我们中间的青壮吧?”
“人家又不是开善堂的,凭什么收留老弱?”
“倒也是。”
“那么,你的意见呢?”
“哼!他不仁,我不义!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接下来的事,我们须得仔细计议一番。”
若是周仓看到这一幕,估计要被气炸了肚皮。
这二人,分别叫做乐就和江兵,是两个月前投过来的。
他们一个是算命先生,一个是账房先生。
在刚刚投到周仓手下时,因为身体瘦弱,二人经常受到欺负。
周仓自己身为武人,却对文人十分尊重。
现这两人能识字算数,又能说会道,就破格提拔了两人。
两人的位置,仅次于周仓,是实际上的二头领和三头领。
有这二人帮着打理营中事务,周仓的确是轻松了许多。
也因此,他对这两个人越信重,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谁知,这二人在背地里,对他完全不感恩,甚至十分鄙夷。
周仓这边稍有不顺,二人就起了异心。
天亮之际,乐就与江兵终于商量出了结果。
他们悄悄派出一队信使,前往北方而去。
也是这时,赵云与周仓都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