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的保时捷356a中,琴酒坐在副驾上闲得无聊,随手在座椅旁边抹了一下,竟然摸出一根细长的头来。
“女人的头?伏特加,你拿我的车干什么了?你该不会拿你大哥我的车去接你养在外面的女人了吧?”
“大哥,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啊,我不近女色您是知道的。”
“哼,”琴酒端详起那根头:“这头是接的,那女人原本是短吗?”
这时又一个电话进来,琴酒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奇怪,怎么从跟匹斯可打电话时开始,信号就一直不好?”
琴酒挂掉电话,伸手在座椅周围摸索一番,将讯器和窃听器找了出来,而后伸手一掐,将那窃听器捏碎。
另一头,宫野志保耳边一阵刺痛,骂了一句:“岂可修,被现了。”
“大哥,这这……”
“肯定是雪莉这个家伙,她看见我的车,所以撬了车门,在里面装窃听器想打探我的动向找我报仇,这个蠢女人,凭她的本事,想对付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也好,就让她来找我吧,我勉为其难地送她和她家人团聚。”
琴酒眼露凶光:“老天真是不开眼啊,为什么要让这一家人全都死在我手上呢。”
不久后,杯户饭店。
就和动漫里的剧情一样,不出意外的生了杀人案,凶手自然是匹斯可。
为了混进这场给知名导演举办的追思会,宫野志保在来的路上还特意买了一身黑色的修身礼服,在车里换好之后,装作来参加追思会的人进入会场。
只是,由于出现了杀人事件,会场内引起了不小的动乱。
然而,警方却认为死者被吊灯砸死是一场意外,加上宾客之中不乏政客要员,最后决定解除封锁让宾客们离开,人潮汹涌,宫野志保也被裹挟其中。
“人好多……”
“灰原老师!”
匹斯可从后方接近宫野志保,一记手刀重击她的后脑,使她暂时晕厥,而后趁乱带走。
等宫野志保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于酒窖之中,她环顾四周,现没有人在,再伸手向腰后摸去:“枪不见了……”
于是宫野志保掀开自己礼服的裙摆,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看到绑在大腿内侧的一只瓦尔特ppk还在,松了一口气道:“难道没给我搜身?”
“城哥,你还没来吗?灰原老师被人趁乱绑走了。”
工藤新一在杯户饭店外面跟何孤城通电话道。
“我正往那儿赶呢,这路也太堵了,走不动啊。”
“这怎么办……”
“小子,你去问问杯户饭店那儿的旧酒窖在哪儿,组织的人八成会把她带去那里。”
“酒窖?”
“对。”
酒窖之中,宫野志保四处观察了一下,现这里没有窗户,门是锁死的,而她能拿来撬锁的卡也丢了,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壁炉连通的那个烟囱。
“只能从这儿走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琴酒和伏特加两人走进来,现这屋里空无一人。
“匹斯可这家伙在干什么?说好了在这儿碰头结果不见踪影。”
“谁知道呢,我们还是早点闪人的好啊大哥。”
“说的也是。”
宫野志保一个翻身从烟囱口里出来,落到屋顶的积雪之中,寒风吹过,穿着单薄礼服的宫野志保不免瑟瑟抖,她扯开裙摆,取出藏在腿上的手枪,准备从天台的楼梯那里杀下去,刚刚走出一步,只听噗的一声,一枚子弹打进了她的肩膀,她持枪的手当即垂了下去,无法动弹,剧烈的痛楚立刻侵袭着她的神经。
琴酒出现在楼顶,举着枪,露出可怖的笑容。
“我想死你了,雪莉。”
“琴酒!”宫野志保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琴酒两字,她顾不得疼痛,硬抬起右手来,把枪换到左手上对着琴酒,但琴酒出枪更快,又是一枪打掉了宫野志保手里的瓦尔特。
“雪莉,你那把枪没有消音器,要是火药的爆燃声把条子们引来可就不好了。今天这个日子不错,我看不如就送你和你家人团聚好了,哦,忘了告诉你,十七年前实验室的大火,是我放的,哈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啊。”
“啧啧啧,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就要死了,让你过一下嘴瘾也无妨。”
琴酒随意地连着扣动扳机,连着三枪打进宫野志保的腹腔,血溅得到处都是。
“哼哼哼,黑暗中迎风飞舞的白雪,配上滴落在上面的鲜红,真是太美了。这样的场合,正适合送你这种冷血美女来一场凄美的谢幕啊。”
宫野志保嘴角垂着血丝,她靠在楼顶的护栏上,硬撑着自己不去倒下。
“可恶……这家伙什么时候换的空尖弹……被击中了根本一动都动不了……内脏感觉都要被搅碎了……”
“别着急,一会儿,我就送你和你姐姐团聚。”
琴酒又是一枪,击中宫野志保的左腿,她当即就单膝跪倒在地,看到她右腿还撑着,琴酒便给她的右腿也来了一枪,宫野志保双腿被击中,再也无力支撑自己,向前倒在茫茫白雪之中,流出的血将她的周围都染成一片鲜红,宛如一朵绽放在白雪中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