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何孤城把这几个人都送回了家,工藤新一走向毛利侦探事务所,突然手机响起,显示的是毛利兰来电,他急忙跑到事务所旁边的拐角处,拿出变声器接通电话。
“喂,小兰。”
“哎,新一,你怎么搞的,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上学啊?”
“因为现在我被事情给缠住了嘛,啊,啊嚏。”
“牙白,好像感冒了,肯定是踩滑板追车被风给呲的……”工藤新一暗道。
“喂,新一,你感冒啦?真是的,好不容易打个电话,你还把自己弄得生病了,你就快点回来嘛。”
“没办法呀,啊嚏,我在查一个很大很大的犯罪集团,实在抽不开身呀。”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声响,毛利兰急匆匆地说道:“新一,好像有客人来事务所了,我去开个门。”
“来人了?”
“那,那我之后再给你打回来好了。”
“不用了!反正你心里就只有那些案件,根本就没有想我对不对。”
“嘿嘿,谁叫我是侦探嘛。”
“侦探侦探,你喜欢做侦探我也不拦你,只是,你可千万不要变成我老爸那种糊涂侦探哦。”
“我不会了啦。”
啪嗒一声,毛利兰挂了电话,走过去开门,而工藤新一也开始往事务所走去。
“我回来了,”工藤新一推门进来,看到一个肤色较黑,带着棒球帽背着书包的男子正在咄咄逼人地问着毛利兰。
“你瞒我也是没有用的,毛利小姐,你的朋友已经告诉我了,你就是工藤的女人,他一定是藏在你这里。”
“什么女人!”
毛利兰脸色通红,工藤新一也是一惊。
“自然就是你的同学铃木园子告诉我的。她还说工藤新一没有回学校上课,肯定是藏在你这儿。”
“园子这女人……”毛利兰攥紧了拳头。
“园子这个死三八……”工藤新一也攥紧了拳头。
“啊,啊嚏,”工藤新一又打起了喷嚏。
“柯南,你也感冒了啊,怎么你和新一一样都感冒了,”毛利兰蹲下身子,用纸巾给工藤新一擦着鼻涕。
“你说工藤新一感冒了?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啊,我刚跟他通过电话,他的鼻音很重,还在打喷嚏。”
“是他给你打来,还是你打过去的?”
“是我打去的啊,不过他也会主动打给我就是了。”
“你们都说些什么呢?”黑脸男子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最近看了什么书,破了什么案子,或者问问关于同学的事,怎么了吗?”
“他没有问过你怎么样啊?”
“我?”毛利兰一怔,“他好像从来没问过我怎么样诶……”
毛利兰神色落寞下去,而后那男子说道:“依我看,他对你毫不关心,如果不是他已经变心爱上了别人,那就是,他就在你附近的某个地方,一直在关注着你,你的喜怒哀乐,他都看在眼里,因为早就知道,所以他才没有问你。”
“这小子!”工藤新一有种预感,面前这个人不简单。
“话说回来,你到底是谁啊?”迷迷瞪瞪的毛利小五郎问道。
“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服部平次,是大阪的高中生侦探。”
“高中生侦探?”
工藤新一心中暗道:“原来是侦探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该不会是组织的人找上门来敲山震虎。”
“啊嚏。”
工藤新一又打起喷嚏。
“小弟弟看来你的感冒有点重啊,我这里刚好带了一种奇药,专治感冒,来,我给你倒点。”
服部平次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倒满一杯给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一饮而尽,随后就感到一股火从胃里沿着食道一直烧到喉咙。
“这什么啊!”
工藤新一摇摇晃晃的,脸色也红了起来。
毛利兰按住工藤新一道:“柯南,柯南?喂,你给他喝了什么?”
“这个嘛,是一种叫做白干的中华白酒了。”
“哪有给小孩子喝酒的啊!什么人嘛。”
这时,啪啪两声拍门的响动让人们全都看向门口,一位中年妇女不满地抱怨道:“你们到底要我在外面按门铃按到什么时候啊,你们这家事务所还真会做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