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雪莉就是你的直属部下,你负责监督她完成新药的开,田纳西威士忌。”
朗姆的声音沉闷,令人喘不过气来,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子点点头道:“是,朗姆先生。”
这个年轻男子名叫何孤城,他是因为一场意外穿越到柯学世界中的,并且是从一个婴儿在系统的陪伴下一点一点长大,直到成年,在这个过程中,他被系统教会了各种用得到的技能。他在这个世界中的身份是华国的特工,从他十六岁开始就卧底进入黑暗组织,短短的三年过去,他已经成为了仅次于朗姆和贝尔摩德的高级组员,权限甚至还要在琴酒之上。
何孤城从组织东京部的秘密基地出来,贝尔摩德正在门口等着自己。明明已是深秋,可是这位身高一米八的美艳女郎却穿着一件深V的黑色皮衣,下身则是一条短的纯黑皮裙以及过膝的长筒靴,骑在一辆黑色摩托上,真是英姿飒爽。
贝尔摩德嫣红的嘴唇勾起,眉目含情道:“孤城,要有新任务了吗?”
“是啊,这次,我要去监管雪莉去开新药了。恐怕没有时间陪你了,克丽丝姐姐。”
克丽丝·温亚德,这是贝尔摩德目前的明面身份,是个美国女明星,而她的真实身份是莎朗·温亚德,所谓的克丽丝的母亲。克丽丝和莎朗这两人都是她自己,而莎朗只是她故意化老年妆表演出来的,克丽丝的脸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在这个组织中,冷血,无情,是他们的一贯作风,对于受伤的队友和任务失败的成员,能扔就扔,能杀就杀,绝对不养闲人。偏偏很不巧的一件事是,贝尔摩德在执行一次任务时,卷入了另一场杀人案中,行凶的凶手展开了无差别攻击,用刀在人群中乱砍,贝尔摩德牵涉其中,又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拔枪射击,在交手中被那凶手砍了好几刀,几乎要丧命,是何孤城把她救了回来。
因为这件事,贝尔摩德一直很感激他,她并不是无情之人,只是心已经在黑暗中日渐麻木。
而何孤城于她而言,好似一道阳光。
听到何孤城说出雪莉这个代号,贝尔摩德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她似乎对雪莉有着很大的怨念。但没过一会儿,她便恢复了,对何孤城笑道:“现在时间还早,要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没好,喝酒的话,会有影响的。”
贝尔摩德按着被刀砍破过的肚子,表情中流露出些许开心,她似乎从何孤城的话中感到了暖意,淡淡的说道:“没错,喝酒会让我很痛。只是,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说的对,痛快才重要。美人有如此雅兴,我若是不答应,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何孤城指着停放在另一边的自己的座驾道:“美丽的小姐,请上车。”
何孤城指着一辆黑色suV说道。
“你这辆车还真是宽敞呢,里面装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执行任务需要用到的道具,还有防身的武器。”
贝尔摩德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着摆放在后座上的一支巴雷特m82a1,白眼道:“你管这东西叫防身武器?”
“额……”
“去黑寡妇酒吧。”
“ok。”
黑寡妇酒吧,昏黄的灯光下,贝尔摩德坐在柔软舒适的卡座上,面前的方桌上摆着两杯酒,何孤城坐在对面,直面美艳的贝尔摩德,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甩了甩淡金色的波浪长:“只有烈酒流淌过喉咙的灼痛,才会让我觉得,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行尸走肉。”
“怎么这么说?”
“你知道我本来名字的含义吗?”
“你是指莎朗,莎朗,沙仑,沙仑的玫瑰,永不凋谢。”
“在许多人眼里,我是一朵……永不凋谢的带刺玫瑰。”
贝尔摩德苦笑两声,眉眼之中充满了哀愁,“我没有能交心的朋友,今天却跟你说了这么,总觉得你是个可以相信的人……这算是什么,对救命恩人的好感吗?”
何孤城尝了一口杯中的酒,对她说:“也许你只是太孤寂了,在那种地方,每天生活在尔虞我诈和血腥残酷之中,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厌倦,确实厌倦,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生老病死,而我就像是个怪物,永远都固定在了三十一岁。”
贝尔摩德点燃一支细烟,轻吐烟圈,迷离的眼神在烟雾中模糊,“田纳西威士忌,雪莉明天就回来了,你们的住处组织已经安排妥当,这是房子的钥匙,你和她住在一起,如果有什么异常,记得汇报。”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