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血身亡!龙凤凰打了个冷颤,养育之恩怎能不顾,夫妻之情难舍难割。
龙凤凰手中的笔迟迟落不下,笔尖的墨浸染成一团漆黑的墨渍。
“难割难舍是么?”夏侯贤玩弄着手中的瓷瓶,倒出一粒白色清香的药丸,捏在手中:“只要我稍加用力,这药丸就会碎成灰,而你的父亲此刻应该是躺在床上咳嗽呻吟,迟一天便咳血,迟俩天便肺部溃烂,迟三天,毒素蔓延眼睛失明,迟四天眼睛也溃烂,就这样一直延伸,直到全身……”。
“别说了,我写”,龙凤凰捂耳咆哮,提笔书写。
写的东西很简单,上写她因为走路不慎,摔伤了脚,在沉香榭等夏侯朗来接。
区区一句话,写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写完毕后龙凤凰将笔一扔,夏侯贤手中的瓷瓶已经递到了龙凤凰鼻子面前:“这种七虫七花之毒无药可解,只能每月服药缓解,你乖乖听话,待孤君临天下自然少不你的好处”。
龙凤凰牙关紧咬,夺过瓷瓶,揪起夏侯贤的衣领:“夏侯贤,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夏侯贤呵呵笑着抚摸龙凤凰的手:“不想看看沉香榭会生什么吗?待你助我完成大业,荣华富贵任由你选,也可以成为我的女人”。
“呸”,龙凤凰一口吐在夏侯脸上,打掉夏侯贤的手:“你令我无比恶心”。
“呵”,夏侯贤斯文的抹掉污秽物,眼睛里闪烁着狠毒:“从小到大夏侯朗就跟我抢东西,他的东西我最是感兴趣”。
珍爱生命,远离八皇叔,这句夏国名言难道他没听过吗?
“夏侯贤,你会死的很惨”,龙凤凰嘲笑,目光投向来路。
月牙门洞那边,花树间的小径上一个窈窕身影款款而来。夏侯贤拉着龙凤凰闪身躲进石桌边上的花从。
走近看,这个女子正是李若水。她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脸红扑扑的,生来柔美的面容更显娇羞。
找了一会,小径上又出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
“凤”,夏侯朗寻找着龙凤凰的影子。不是说他崴脚了吗?此时又去了哪里。
正寻找间,一团绵柔贴上了后背,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脂粉香,一双嫩白的手臂从后面蛇一样缠上他的肩膀。
“你的脚不是摔伤了?”夏侯朗以为是龙凤凰不愿回筵席故意搞的鬼,反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调笑:“如此热情奔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后背的人没有说话,手臂在他胸口探索。
夏侯朗来了逗龙凤凰玩儿的兴致,故意看了看四周盛开的桂花和青竹:“呵呵,此地甚是风雅,风雅之地行风流之事,你这个女飞贼也会玩格调?……来亲一个,呵呵……小妖精”。
摸在屁股上的大手一用力身后的人轻轻巧巧的就落入了怀抱,夏侯朗二话不说将唇贴上了怀中人的唇,狠狠的吮。淡淡的脂粉味再次传入鼻息,不对劲,龙凤凰从来不擦脂粉。
猛然间现怀中的人竟然是李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