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人還是一聲不吭盯著她。
宋令猶猶豫豫把手拿開了。
他便急切的親了下來,簡直,簡直,簡直,這個二愣子!
吻完他頗為滿足的抱著她,下巴墊在她頭頂嗤嗤的笑:「我也不稀罕你嘴上說不喜愛我,我知道你心裡喜愛我就夠了。」
她的老天爺!是什麼給了他這種錯覺!
「你我接吻之時,你也與我一般,激動不已,必也如我一般,想要彼此!」
宋令眼一閉,心一橫道:「你那是發情,我是氣的!」
蕭昭業:「……」
第二日,蕭昭業死活又要和她同睡一塌,還變本加厲的對她道:「宋憐,我難受的緊,你就從了我吧。」
宋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跳起來,一把將劍從被窩裡抽了出來,墊在他脖子上,押著他去了沐傑營帳。
此刻沐傑營帳內還掌著燈,沐傑正人模狗樣的端著一本書讀,見他倆這個模樣進來,也不吃驚,也不驚訝,人模狗樣的站了起來,嘆了口氣:「我這是什麼命啊!」
宋令才要嘆一口氣:我這是什麼命啊。
宋令拿劍撩撥著他:「你敢再進我營帳,就真剁了你。」
他被劍逼的退了幾步,看著要離開的宋令,頗有些依依不捨之態,竟還不要臉的隔空對她嘟嘴親了一口。
宋令氣的狠狠剜他一眼。
已經坐在床榻之上的沐傑見狀,又嘆一口氣,直直倒在床上:「瑟瑟姑娘,世子我今日才覺得好想念你啊!」
自從蕭昭業被宋令拿劍趕去了沐傑營帳,這行軍度果真就快了起來。
加上之前耽擱的,本來一個半月就應足夠走到徐都,愣是走了足足三個月。
這三個月期間,仍會有徐都信件來往蕭昭業之手。
這一日用完膳,同時來了兩封信,一封蕭昭業讀完,嗤了一聲。
沐傑拿去看了,而後饒有興問道:「阿業,你覺得誰幹的?」
蕭昭業哼了聲:「何須在意,管他是誰,再也翻不起大浪來。」
宋令好奇之下也悄悄拿起來看了看。
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魏地,柳維全家上下二百多口人,一夜之間,盡被屠殺。
兇徒何其殘忍,竟用人頭在院中擺了四個字:叛賊該死。
而柳維,身體尤在,人頭卻憑空消失。
這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吶,這麼陰狠。
她心慌慌的將信放下,一瞬間似乎抓住了什麼眉目,忽的有些擔憂起魏鸞來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