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看今天聚的差不多了。”张更起身要走。
“把账结一下。”李涛冷声说道。
张更看他的眼神愈不善了。
“李涛，今天你已经无限接近我的底线了，你想清楚，这个跳梁小丑，你还要继续当下去吗？”
李涛顿时怒了：“你说谁是跳梁小丑？！”
张更已经懒得收敛了。
一个混凝土块在他的口袋里滴溜溜地转动着。
一枚眼珠，从混凝土的裂缝中睁开。
李涛的怒火戛然而止。
他打了个喷嚏。
一摊脏臭的东西被他喷了出来。
紧接着，一些腥臭的淡黄色液体从他眼睛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李涛惨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生了什么。
但，越来越多肮脏的东西，从他脑袋里喷了出来，撒在了周围人的身上。
包厢里顿时渲染上一层恶臭！
人群混乱起来。
张更拉着舞女，施施然离开了包厢。
无聊啊，这种酒宴，以后还是少参与吧。
张更摇头叹息。
这时，电话响了。
张更拿起来一看。
商混站老板？
他打电话来干嘛？
“张老板，今天的钱还没有打过来诶。”
“？”张更感到很疑惑，他设置了自动付款，每天自动给商混站打钱，怎么会没到账？
他尝试着转账。
转不出。
短信提示，账户已被冻结。
张更眉头紧皱。
他的账户不可能有问题，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的。”
张更往楼下走去，外边的警笛声更刺耳了。
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人。
消费者，服务员，一个都见不到。
舞女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
就像是枯燥的生活里多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张更下到第二层的时候，脚步停止了。
一大群白衣人，人手一个银白手提箱，安静地堵着继续下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