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栀结结巴巴,“我”
霍言钦的眼睛眯得更细,眸色也更寒。
“不要彩礼,甘愿守活寡,你是嫁人,还是做义工?”
江栀栀被看得浑身发毛。
她已经完全处于被动劣势,现在必须反咬一口,变守为攻了!
她突然一脸委屈愤懑地说:
“霍二少,原来你是装昏迷!”
“我的任务是给植物人冲喜,既然你根本就没有昏迷不醒,你就是在骗婚!”
“既然你骗婚,我就可以退婚!”
“我骗婚?”
霍言钦眼中那刀锋一样凌厉的寒芒,把江栀栀从头“刮”到脚,恨不能刮掉她一层皮。
他忽然冷冷一笑,迈步下床。
一米九的身高,站起来就像倒下来的泰山一样;
压得江栀栀透不过气,她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江栀栀,你答应冲喜,是因为你需要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作为你和江家了结恩怨的后盾,让他们投鼠忌器。”
“可你却不愿意履行夫妻义务,只想假结婚。”
“怕我醒来,还要扎针害我。”
“所以,到底是谁在骗婚?”
霍言钦一边说,一边迈步,直把江栀栀逼到墙边,低头冷喝:
“江栀栀,你有几条命,敢骗到我霍言钦头上!”
声音不大,在江栀栀耳边却震如惊雷。
冷汗像一颗颗芝麻似地从江栀栀额头鬓角冒出,汇聚成一滴滑落。
好吓人!
这个男人好吓人!
她本想倒打一耙,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用耙子的祖宗!
江栀栀快吓哭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使劲儿推着他:
“霍言钦,你既然没有昏迷,为什么要让我来给你冲喜?”
“我们虽然有婚约,但我小时候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