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好友乔瑟安的声音尖得能戳破江栀栀的耳膜。
“江栀栀!!你昨晚说去祭拜清姨,十二点前一定回来,现在都早上六点了!”
“你该不会在墓园待了一晚上吧?你忘了我们是九点的航班吗?”
江栀栀一下跳起来。
木屋低矮,她差点撞成脑震荡。
“九点的航班!完了完了!”
“安安,我的证件机票都在身上,行李箱也装好了。”
“你帮我拿上行李箱和笔记本,咱们在机场会合!”
她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全搓进包里。
唯独那块玉佩,彻底被她忘记,可怜兮兮地夹在阴暗角落的工具中间。
江栀栀拜别了妈妈,就慌里慌张往车站跑去。
就在江栀栀走后不到半小时,两辆豪车停在了墓园门口。
男人已经换过衣服,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中毒受伤时虚弱、失控的样子。
他一个人快步登上墓山高处,来到那个小木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你醒了吗?”
他悬着心,秉着呼吸问。
“我可以进来吗?”
然而木屋里没有丝毫声音,无人回应,连熟睡的微弱呼吸声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感觉不对劲。
犹豫着推开了门,却被木屋里的景象震住。
昨夜的狼藉还未收拾好,他的西装外套被丢在一边。
他留给她当做信物的玉佩,被随意丢弃在犄角旮旯里。
他咬着牙捡起玉佩,转身钻出小木屋,对立在下面的一排保镖说道:
“立刻去查昨晚在墓园里的女孩是谁!”
“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给我追回来!”
六年后,归国飞机的头等舱内。
江栀栀拿着平板,靠在舒服的椅背上,翻看助手发给她的资料。
她旁边的三个座位上,坐着三个龙凤胎萌宝。
他们穿戴的都是手工定制的童装,收拾得干净利落,漂亮得像童星。